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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办公室依旧是那盏小台灯勉强供应着屋里仅有的那一丝光亮。办公桌上的文件已经被她推到了一边。
李玉玲还是那么毫无顾忌地坐在我的桌上。她那保养得宜的左手不停地拨弄着我的领带。右手还死死地把我的手按在她的腿上。
\"武军长,您让我说正事,那我也就说了哦。\"她眯着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随后放开了拨弄我领带的手。而后看着我再次拿起茶杯,喝水的时候,悄悄在我耳边问道:\"我是不是很美?美得你都不敢看我?\"
她此言一出,我不由有些后悔请她过来谈判了。
我满脸苦涩的看着她那张妆容精致的脸,暗色的眼影,白皙的皮肤.....烟,就那么被两支纤细的玉指夹着放在她那两片朱唇之间。
香烟的红光在她的嘴里忽明忽暗,让本来妖艳的她此刻看起来更多了几分妖艳。 她那双涂了睫毛膏的眼角,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诱惑力。我的目光顺着那道眼线,一直滑到了她那张红唇之下的脖子上。 我似乎看到了一根青色的血管,正在一跳一跳的。
\"武军长,你是不是在想一些不好的东西?我今晚在这里,你要是想做什么,姐姐我绝对答应你哦。\"她见我不说话,就这样笑着对我问道。
李玉玲看了看我紧张的样子,微微一笑,松开了我的领带,可我的手依旧被她抓着,按在她那双丰盈的腿上。
她离我很近,她呼出的气,喷在我的脸上。我顿时感到一阵尴尬和心慌,不知该如何应对。
我不敢看她的脸,可是一低头,那黑丝包裹着的大白腿,看得我一阵心慌气短,似乎就连心跳都紊乱了起来。我心里暗骂道:“你特么过分了啊,你再这样.....我....我该怎么办啊?”
我就那么痛苦的将眼睛紧紧地闭住,根本不敢将目光落在眼前这位孔雀军的李玉玲司令官身上。可我又不敢在这个对手面前任她施为,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于是我只能是眯着眼悄悄看她,可是又不敢太明目张胆,不然她恐怕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我就这样闭一会儿眼,你一会儿眼,这种状态让我眼睛一阵酸疼。最后我只能是闭上眼休息一下我的眼珠子。
可我才闭上眼,就闻到的李玉玲身上的香水味越靠越近了,吓得我微微眯起眼睛悄悄打量着她。只见她朱唇轻启,微微露出雪白的贝齿,噘着嘴越来越近。手上还扶着她的钗子,随后随时都要把头发散开。
我赶紧声音急促的说道:“别,别过来。咱们有话好说。”
“哈哈哈,你真逗。怎么就那么不敢看我啊?来看看我嘛,从我一进门到现在,你都不敢看我呢。来嘛,看看。”她的声音很有磁性,沙哑中带着几分成熟女性特有的那种慵懒和魅惑。
我闭着眼心里暗自咒骂道:“卧槽,犯规了啊,不可以这样啊,顶住,我要顶住。” 见我还是没动静,她似乎是有些不乐意了。
她坐直了身子,从桌上拿起了水杯,然后抿了一口,随后再次挑衅似的看向我。 我此时感觉到,我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慢慢滑落,可这时候又根本不敢去擦。只能闭着眼睛,等待着她接下来的举动。
李玉玲似乎也很享受这种让我紧张的感觉,她从桌子上跳下来。然后拿起我的水壶,给我倒了一杯水。再然后,她好像往杯子里加了些什么。
“你喝口水吧。”她笑眯眯地递给我。
“谢谢。”我低声说道,随后接过水杯。可我并没有喝水,只是把水杯放在桌上,仍然闭着眼睛。
“你果然不敢看我。”她呵呵一笑说。
我苦笑着说道:“李姐,你就别逗我了。您这种美人看多了,是容易犯错误的。”
李玉玲白了我一眼,又在我胸前捶了一下,说道:“假正经,就你刚才那眼神儿,还眯着眼悄悄看,这是个正经人的样子吗?对了,你给我说说,牛头寨那次怎么回事啊?你们第四军,怎么还空袭我们的阵地呢?现在牛头寨已经在你们手上了,你说说吧,让我们这大几千号女人怎么活吧。这庐州就那么一个制高点,我现在让出来了。还要什么你一口气说。”
我赶紧赔笑道:“您刚才那么一通逗我,不就是看看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我要是一把按住您,估计您头上那把钗子,就得给我脖子上刺个大窟窿。” 听我这么说,李玉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咯咯的笑声带有着中年女人的爽利和无所顾忌。
她笑嘻嘻地戳了戳我的脸说:“你这小机灵鬼,看来还挺聪明的嘛。我就说嘛,像你这样年轻有为的棒小伙儿,肯定不是那种油腻的猥琐男。”
我心说:“你说得好听,试探我好不好色,把我手按在你得腿上,我就来不及拔枪。拽着我领带,只要稍微一用劲儿,一样能勒得我翻白眼儿。还有,就你那核心肌群,一看就是玩儿过柔道的。我敢抱住你,你就能搉了我胳膊。”
李玉玲看我不说话,于是笑着看了看我,有些玩味的说道:“武军长,你们的无人机炸死我们那么多姐妹。我这个小女人心里有点火儿您也担待一下吧,好吗?”
她看我不说话,于是叹了口气笑道:“我知道牛头寨那种城市的制高点,本身就不是我们孔雀军这种势力能守得住的。这样吧,武军长,武将军,你给我们这些苦哈哈的女人们划下条道,我也听听您的想法。这三天两头,来个无人机丢个重磅炸弹,我们可受不了。”
这女人总算是想说点有用的了,既然是谈判,如果不在气势上压住她,别听她说得客气,什么划下道,还什么听我的。真要是那么乖巧何必耍这种花样呢?她这话无非就是想探探我的价码。那就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也就是了。
想到这里自然也就没必要再和她客气,我笑了笑没说话,先是把手搭在我的配枪上微笑的看着她,然后以那种毫不客气的语气说道:“大婶,你当这里是菜市场吗?你是不是天黑来错地方了?我告诉你这是哪儿,这是第四军的军部。来了往这儿一座就谈价钱,我弄死你不是最简单的事儿吗?来吧,你给我说说,弄死你,对我武廿无有啥坏处?凭什么和你谈判?”话音未落,我就看到李玉玲的脸色变了。
她看了看我搭在配枪上的手,又看了看桌上的烟灰缸,然后拿起桌上的杯子,把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最后将杯子“啪”的一声放在桌上,站起来对用力的抿了抿嘴角,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可还是竭力压住了火气,故作轻松的对我我说:“我回不去,没关系,我就担心那群姐妹没了我的约束在庐州城里捣乱。你们人多枪多,粮也多,自然不怕我们报复。可是万一粮仓走了水。那麻烦可就大了。” 话音刚落,我看着她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庐州粮仓的平面图。
我心中有些不安,可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