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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洁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廿无,有时候,用实力说话比用语言更有效。如果你不揍他后果很严重。”
就在我们说话间,两艘战舰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襄城号战列舰上的大炮开始缓缓转动,炮口直指对方。然而,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李以撒的战舰上突然打出了一串旗语。
“他们说什么?”我紧张地问。
李洁接过望远镜,仔细看了看不耐烦的说:“别管他,先打沉一艘船再说。”
“啥?”我听得都有些懵了,昨天才跟李洁的几个弟弟参加了舞会今天就要打沉人家的船,我再见到李玄那个老丈人可怎么交代呢?
李洁看我为难的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一会儿你看看他做什么买卖,你就懂了。而且李以撒这种人,你不打他就打你。这种人就是坑熟人起家的,和他妈妈一样。”说完,她转身对淑媛说:“淑媛,你去告诉舰长,让他们准备一下,我们要给李以撒一个更大的惊喜,争取首发即命中给我那个三弟上一课。”
淑媛点了点头,迅速离开了观景台。而我则继续和李洁、柳青一起看着远方的战舰逐渐靠近。
当两艘战舰终于并排驶过时,襄城号战列舰随着李洁的命令下达,襄城号战列舰上的炮手们开始进行最后的瞄准。巨大的炮塔缓缓转动,炮口对准了李以撒舰队中最前方的一艘船。
“开火!”随着炮手长的一声令下,襄城号战列舰的主炮发出了震天的轰鸣。一枚枚炮弹呼啸着划破空气,带着死亡的呼啸声飞向目标。
在观景台上,我和李洁、柳青都能感受到那股从炮口喷涌而出的热浪和震动。炮手们站在火炮旁边,熟练地操作着它们。他们调整着火炮的角度和高度,仔细瞄准着李以撒的舰队。
炮弹如同一道道流星,划破天际,直击李以撒的舰队。
我们坚固的襄城号,在江面上平稳地航行着。它的船头高耸,船舷厚实,仿佛一座移动的堡垒。
两条敌舰,一艘是灵活地穿梭在江面上,试图躲避我方炮击的驱逐舰。另一条则是看起来同样坚固异常的巡洋舰,它以 25 节的航速朝着我们直扑而来。
“轰!”一声巨响,水柱冲天而起,护卫舰的船体在炮弹的轰击下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江水疯狂地涌入船体,士兵们惊慌失措,纷纷跳海逃生。船体开始迅速倾斜,不久后,那艘护卫舰就在江面上消失,只留下一圈圈扩散的波纹。
紧接着,第二轮炮击开始了。炮手们更加紧张地操作着火炮,他们的额头上渗出汗水,双手紧握着操纵杆。炮弹如雨点般落入李以撒的舰队中,引发了一连串的爆炸。江面上水花四溅,烟雾弥漫,整个战场变得混乱不堪。
李以撒的舰队也不甘示弱,他们开始反击。双方的战舰在楚水中穿梭,互相炮击。炮弹在江面上掀起了一道道巨大而高耸的水柱,那些水柱形成和散落的瞬间都会溅起无数密集的水珠如同雨幕一般,让人视线被砸的眼前一阵模糊。
此时襄城号战列舰尾部的水上飞机弹射器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一架大型固定翼无人机如离弦之箭般弹射而出。无人机迅速升高,朝着敌舰飞去。它携带的炸弹在敌舰上引发了巨大的爆炸,敌舰的船体瞬间被火光和浓烟所笼罩。
江面上的战斗越发激烈,双方都在竭尽全力地攻击对方。襄城号的强大火力和无人机的精确打击,让李以撒的舰队陷入了被动。然而,他们似乎并没有放弃,继续顽强地抵抗着。
襄城号战列舰的复合装甲由三层构成,最外层是厚度达到40毫米的凯夫拉纤维装甲,这种材料以其轻质和高强度而闻名,能够有效吸收和分散来袭炮弹的冲击力。中层是50毫米厚的先进陶瓷装甲,它提供了额外的硬度和抗穿透能力。内层则是40毫米厚的金属背板,为舰船提供了坚实的最后防线。以至于让它挨了敌方两发320磅的炮弹,直接命中依旧毫发无损。战舰上的炮手们丝毫没有受到炮击的影响,他们快速而精准地再次瞄准着敌舰,一发发炮弹呼啸而出。
敌方的一艘战舰被我方的炮弹击中了要害部位,引发了剧烈的爆炸。这艘战舰瞬间失去了动力,开始缓缓下沉。其他战舰上的士兵们见到这一幕,士气大挫,纷纷停止了攻击。
此时,李以撒的舰队中传出了一阵低沉的号角声。
“白旗!三少爷打出白旗了!我们不用担心被偷袭了。”此时刚刚回来的李淑媛就兴奋的指着对方的白旗兴奋的大喊。
果然,李以撒的舰队中,有几艘船迅速挂起了白旗,示意投降。
然后一连串的旗语从对面频繁的打出,看样子对方急了。虽然我解读旗语的能力很差,但是我也能猜到对方气急败坏的样子。
“停火!”李洁下达了命令,襄城号战列舰上的炮火渐渐平息下来。
随着最后一声炮响的回音消散在江面上,战场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静。波涛逐渐平息,仿佛波涛汹涌的楚水也在喘息,试图从刚才的激烈冲突中恢复平静。
李洁轻轻呼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释然的微笑。战斗的紧张气氛开始从甲板上消散,船员们开始清理战场。
我们也纷纷摘下耳罩,我看着江面飘起来的破木板,以及那条沉船流出的机油而引燃的烈火。
烈火在江面形成一道道火墙,李洁看着远处的舰队的惨状,轻轻啐了一口,随后对我苦笑着说:“廿无,准备迎接李以撒的赞美吧。那个混蛋和我二弟李明一样都是贱骨头,打疼了就能好好说话了。”
此时,李以撒的舰队开始缓缓向襄城号靠近,李洁再次拿起对讲机命令道:“打出旗语,命令对方战舰不得靠近,否则立刻击沉。让他们的货轮过来,我们要看看货。”
随着李洁的命令,襄城号战列舰上的信号兵迅速打出了旗语,向李以撒的舰队传达了李洁的命令。李以撒的舰队虽然已经挂起了白旗,但依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只有一艘看起来破旧的货船缓缓驶向襄城号。
这是一艘蒸汽风帆货轮,它的外表斑驳,船体上布满了锈迹和黑漆漆的藤壶,那些密密麻麻的藤壶就像船身上的脓疮,看起来就会觉得恶心。船上的帆布破烂不堪,随风飘扬,发出啪啪的响声。船舷两侧,有几个穿着破烂的水手正在操作着绳索和帆布,他们的脸上带着恐惧和不安,显然对刚才的炮击心有余悸。
伴随着这条破船逐渐的靠近,起初我们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臭气,缓缓的向着我们飘来。李洁皱了皱眉用一个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
渐渐的那股强烈的味道,伴随着那条货轮的越来越近,它那股强烈的腥臭瞬间充斥在场所有的鼻腔,那股强烈的味道如同一股汹涌的浪潮,货轮更近了一些,那阵臭气铺天盖地的袭来。它浓郁得让人无法逃避,仿佛是无数腐败生物的混合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那股腥臭瞬间充斥着在场每一个人的鼻腔,仿佛要将他们的呼吸道填满。人们不由自主地捂住口鼻,试图抵挡这股恶臭的侵袭,但那味道却无孔不入,透过指缝和衣物的缝隙,顽强地钻入他们的身体。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味道,它带着腐朽和死亡的气息,让人联想到垃圾场、臭水沟和腐烂的老鼠尸体。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一股滚烫的毒气,灼烧着喉咙和肺部,让人感到窒息和难受。
有些人开始咳嗽和呕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们的眼睛流泪,鼻子刺痛,喉咙干涩,仿佛整个人都被这股恶臭所侵蚀。
货船的直通甲板上,堆放着一些破旧的木箱和麻袋,看起来杂乱无章。一些木箱的盖子已经打开,露出里面装着的是变异草籽和一些其他变异植物的种子。
那味道的源头就是,甲板中央的一个巨大的铁笼,笼子里挤满了人影,而这些,身处这恶臭的中心人们,他们表情麻木而僵硬,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折磨。
我接过淑媛递过来的一块手帕勉强捂住口鼻,向着那些人看去:
只见这些人的衣着破烂,那些所谓的衣服看起来就像是拖把的碎布条一样搭在身上。他们有的身上带着鞭痕,伤口外翻着就像是那些人的身上多出了嘴巴和眼睛;他们的目光呆滞而空洞,这些人就像是被报废了一样或坐或卧都看不出一点生气。这些人的年龄、性别和种族各不相同,有老人、孩子、妇女和壮年男子,有的皮肤黝黑,有的肤色苍白,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被剥夺了自由,成为了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