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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去了你就知道了。”
顾长霆凑到她耳朵旁，却忽然调皮了起来。
直到两人坐上车，顾长霆依旧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微笑，苏沉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袖：
“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否则，顾长霆不会对去见尹怜玉这件事这么开心。
顾长霆捏了捏她疑惑不解的小脸，一脸好笑：
“我不是知道了什么，我是猜到了什么。”
苏沉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那这样说来，陆老先生肯定也猜到了什么吧。”
“哦？为什么这样说？”
没想到她居然还观察得这么仔细，顾长霆倒是生出了好奇心。
“因为，我本来以为，他会对我们去看望尹怜玉，不太高兴的，可他刚才，似乎并没有什么表示。”
苏沉想了想，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推测有道理。
“你也看出来，干爹跟尹怜玉……”
顾长霆点了点头，想起自己还没把干爹的故事告诉苏沉。
难怪苏沉每次见到干爹都战战兢兢的，原来是怕干爹对苏氏有意见。
“其实，他对苏氏倒是没有太大的意见，他是对尹怜玉有意见。”
顾长霆眼神有些冷淡。
苏沉终于第一次从他口中得知，陆之章和尹怜玉过往的恩怨。
“当年，干爹因为抚养我，一直没有结婚，直到我五岁那年……”
陆之章认识了尹怜玉。
陆之章虽算不上像顾氏那样大富大贵，也掌管了一家不小的公司。
对尹怜玉这样贫苦出身的女人来说，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的。
顾长霆当年还不叫顾长霆，而陆之章介绍时，也并没有说穿顾长霆真正的身份，所以，尹怜玉对顾长霆一无所知。
顾长霆只依稀记得，干爹曾经欣喜地告诉他，也许，他很快要多一个干娘了。
只不过，顾长霆没有等到干娘，却等到了干爹锒铛入狱的消息。
“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