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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德国半年的培训,黄懿又回到了thp信息科技公司。
他刚到公司就去拜见了倪宪鹏,倪宪鹏恰巧也是头天刚从丽江回来,这次招标,虽然历尽曲折,最后还是在窦豆的努力下,通过老魏帮忙,拿下了。
所以,他们比预计的时间晚了几天回来。
丽江之行让倪宪鹏有了很强的危机感。thp信息科技公司早就打云南的主意了,也早就打算在云南组建一个分公司。
但是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一直没组建起来。却不想被人抢先了一步,现在云南这边一些政府机构、工商税务等的办公系统,都被贺正龙的百利达信息科技公司抢了先。
抽了支烟,倪宪鹏对黄懿说,“你原来的位子现在由钟浩坐着,他虽然业务能力稍差点,但是,人家做得好好的,总不好给他拿掉换了你,你还是跟老唐叙叙吧,看他怎么安排。
现在公司改制了,人事上的安排,不好由哪一个人说了算。”
黄懿对倪宪鹏说:“我理解,我想我暂时还是到厂里去吧,那边正在搞基建,也需要人手。
你们只要把计算机给我准备好就行了,公司这边如果有什么技术问题需要我支持,我在厂里也能解决。”
倪宪鹏回答说:“你先跟老唐说说自己的想法,我这边你放心,我没这么教条,只要对工作有利就行,我不在乎形式的。”
黄懿笑了笑,站起来说:“那就全仗倪总支持了,现在张蕊和钟浩是那种关系,我在跟前也不合适是吧?”
倪宪鹏说:“知道,也就是你们自己觉得别扭罢了,别人其实无所谓的。”
黄懿又转到唐海平的办公室,把自己跟倪宪鹏说过的话,又对唐董说了一遍。
唐海平沉思了半晌,说:“你暂时去厂里也好。
咱们这个厂子是从吉多公司的手里买回来的,在原来的基础上稍微做了些改造,目前已经开始正式投入使用。
接下来,咱们有个重要的合作项目,是云总父亲云天昊主任竭力促成的。”
黄懿“哦”了一声,说:“我走了半年,咱们公司变化可真大,都有自己的产品生产基地了。”
唐海平感慨道:“是呀,啥叫日新月异呀?我们首次合作的伙伴是上海电信,我们负责给他们提供路由器,合同早已经签好。
目前上海电信宽带市场占有率超过70%,已完成第五次宽带大提速,60多万上海铜缆用户得以免费升速。
今年上海电信将有以下动作:启动智慧社区建设,启动上海电信第五次智慧城市宽带再提速活动,继续为全市仅存的100余万铜缆用户免费迁移光纤。
这些行动都需要我们的产品支持,时间紧,任务急,我们的压力很大呀,我们都得做好思想准备。
除此之外我们同时还要研发、生产个性化、创新的以太网交换机、路由器,网卡,opEN-wRt\/dd-wRt无线路由器,网桥,工业级路由器交换机等等通讯和电子数码科技产品。 ”
黄懿问道:“目前厂里是否还是用的吉多原班人马? ”
唐海平回答说:“是,这是我们收购吉多时对方附带的条件,我们也需要熟门熟路的技术人员。你先过去熟悉一下,有什么困难及时跟我和老倪联系。”
黄懿说:“好的,我今天就过去。”
黄懿起身告辞,还没走到门口,唐海平办公室的电话响了,“什么?王昕要跳楼自杀?他现在在哪?在六楼玻璃露台?我的天呀,怎么会这样啊,你先稳住他,我这就过去。”
唐海平撂下电话以后就飞跑起来,差点带翻老板椅。黄懿一听说有员工要自杀,也跟着唐海平飞奔而去。
唐海平和黄懿跑到六楼玻璃挡板附近时,倪宪鹏及公司里少数员工,都已经站在六楼的走廊里,云躲站在玻璃挡板的中间,没人敢走近站在挡板边缘的王昕,只能在那里苦口婆心的规劝着。
这栋楼面朝南,楼梯分别在东西两边,因为封闭不好,下雨天楼梯漏雨,容易出现因楼梯湿滑导致员工跌倒事故。
公司就逐层增加了一个大约长宽各30米左右的玻璃挡板,给下面楼梯挡雨,没想到,这玻璃挡板就成了王昕要跳楼的地方。
现在王昕就站在六楼东边的玻璃挡板的边缘,下面是大块地砖铺成的坚硬的地面,跳下去要么没命,要么严重残疾。
在走廊众人挤挤挨挨嘤嘤嗡嗡的小声议论中,唐海平看到消瘦的几乎认不出的王昕,颤抖着声音劝道:
“王昕,你有什么事,慢慢说给我听,我会尽量给你解决的,千万不要冲动啊。”
王昕手捧一束红色玫瑰花,小手指上钩着一枚戒指,神情木然的看着唐海平,咬着下唇说不出话。
云躲解释说:“董事长,他是来向窦豆求婚的,如果窦豆不答应,他说,他活着也没意思了。”
王昕像个提线木偶,在云躲话音落下后,看着脚下,往前走了一步。
唐海平看到王昕如此,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说:“王昕,有事咱想办法解决,你千万别做傻事。”
王昕没再继续往前走,他停在了离边缘一米左右的地方,往下看了一眼。
但是怎么解决?唐海平也不知道,就这么僵持住了。
无心人打了110,有心人打了电视台。
很快,thp信息科技公司有员工因为失恋要跳楼的消息,通过电视实况转播、网络直播等信息渠道传播了出去。
站在玻璃挡板的边缘,王昕出了一头汗。
王昕的父母也乖呀、儿呀的哭着喊着来了。
王昕忍不住哭了。他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动静,他更没想到云躲再次利用了他。此时此刻,他恨死了自己,他也老大不小了,咋就这么蠢!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办,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作为父母唯一的儿子,他被父母亲人保护的太好,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骑虎难下的事,他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
但是这么多人都束手无策,只能说服、劝解。因为这个玻璃挡板是孤零零伸出来的,只跟六楼栏杆处相结合,没有其他相连处,警察也没法从别的地方翻过来救人。
一有人走近,王昕就会默不作声的朝前迈出一步,云躲则跟着恐怖的大叫,“别过去,再想想别的办法,他真会跳的,人命关天呀。”大家就更害怕了,继续僵局。
在棠棣之花会所,董小曼泪流满面、情绪激动的对菊地说:“如果您跟窦豆说几句好话,哪怕替我哥说一句好话,我哥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啊。”
她打开菊地办公室里的数字电视,找到上海台某频道,电视正实况转播thp信息科技公司员工跳楼的消息。
虽然王昕的脸被打上了马赛克,现场记者,在详细的给大家播报解救情况时,也没有提他的名字,但是认识的人都知道是他。
现场记者解释说:“跳楼者的父母来了,但是跳楼者铁了心,任谁劝说,都无动于衷。
他手持玫瑰花,和一枚钻戒,据说是为了向自己心爱的女孩求婚的,但是到此为止,还没见到那个女孩出现,这种状况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