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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给好处,还是坑人?
黑驴更悲催,让人帮着经营酒店,哪这么多便宜给你占,你先做好给人当儿子、给人养老送终的思想准备再说吧。
服,佩服的服,不得不服的服!
几个人冲好淋浴,坐在休息室里吃着花生、小土豆、小番茄、荔枝、温泉煮的溏心蛋,喝着小米粥聊天时,服务员带进来一个女人,竟然是母红铃!
母红铃在拘留所时,得了砂哥的关照,她是听说了的,她与戴雨琪是和任丽丽他们一起出的拘留所。
其实,没有砂哥的关照,拘留所也没怎么着他们,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就是吃的淡些,行动不方便点,不准随便出门。
倒是让乔波为了她,白担了一份人情。
这件事,让母红铃很是感动,说明乔波心里还是有她的。
她那个叫熊大虎的老乡,把所有的问题都担了下来,说母红铃是受他逼迫,也是个受害者。
无论母红铃说什么,都是他事先威胁她这样说的。
就这样,母红铃成了受害者,戴雨琪也是受害者。
案件审核清楚以后,没有责任的就全都放了出来。
戴雨琪试图请求老表的原谅,老表直接无视。
无奈之下,拿着她的五万块钱,哭着走了。
母红铃则是去砂哥武校找乔波。
听李小兵说,是乔波托砂哥找的关系,让人在拘留所对她多加关照,母红铃已经绝望的心,又活了过来。
她就在学校附近溜达,一直在等着乔波回来。
就这样一直等到晚上,才打听到乔波在泡温泉,她就托李小兵找人,把她带到了这里。
像往常一样,乔波看到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小心翼翼地对乔波说,“谢谢你让人照顾我,我回来了。
我那个,都是被人逼得,才不得已做了错事,现在,那个老乡已经认罪了,没我的事了。”
乔波没搭理母红铃,起身就走,母红铃赶紧跟了出去。
窦豆冲着他的后脑勺喊了句,“我们明天早上吃过饭,就直接回丽江了。”
她看了看母红铃,含蓄地对乔波说,“那件事,等魏哥那边有头绪了,我会让小郑通知你。”
乔波背对着窦豆站住,头都没回,说了句,“好!火老板后会有期,明天我就不过来送你了。”
火烈也回礼说,“后会有期。”
等他们走后,火烈说,“菊地这个表弟很有个性啊。”
窦豆剥了一颗花生,“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冰块脸加锯嘴葫芦。”
火烈笑着看看窦豆,“咱们也回去吧。”
窦豆把手里的花生壳往垃圾框里一扔,“好,这些小食你可拍下来吗?
还有这整个房间的布置、摆设。到时候,你做温泉庄子时,好做个参考啊。”
火烈就立刻拍了几张照片。
第二天,火烈开车带着窦豆回到丽江时,已经是中午午饭时间,两个人也没回办事处,直接在街上找个饭店解决了中午饭。
火烈说,在这里该看的都看了,该买的礼品也都买了,他下午就打算坐飞机回去,飞机票他昨晚在网上已经订好。
他说晚上还来得及回颖水县呢,他的车就停在省城。
窦豆也没再挽留,而是跟他一起,急急忙忙的整理行李。
窦豆还在他旅行包里塞了一个小包裹,里面装的是一件她亲手为菊地缝制的粗布衬衣。
她请火烈把这件粗布衬衣放在窦家庄奶奶家。
说这是之前从奶奶家无意中带出来的,放在她这里也没用,还还回去。
又给火烈拿了十台智能手机,请他送给双方的父母和亲人们。
她特别强调了亲人二字!
她还关照说,贾婷婷他们暂时不要送了,先捡要紧的亲人送。
火烈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不由得悲喜交集,窦豆一定是猜出来了,菊地现在在窦家庄。
他点头道,“嗯,知道了,你多保重。”
窦豆抱了抱火烈,说,“一路顺风,我让胖子送你。”
送走了火烈,窦豆一个人呆坐了半天。
白铁原正在睡午觉,曹娅男打着盹在守手机便利店。
窦豆悄悄走进店里,四下看看,店里收拾的很干净,柜台里摆的手机不少,就是只有一款。
还得尽快让曹娅男多进点其它手机。不怕卖不完,就怕货不全。
曹娅男迷迷糊糊看到窦豆进来了,赶紧坐正了身子,笑着说,“你回来了?你现在真忙,想见你都不容易。”
窦豆笑道,“你也很忙呀,又是开店,又是做饭做家务。
过两天,我们请的厨师和杂役过来,你就能解放了。”
曹娅男激动地搂着窦豆说,“窦豆,你真好。
我解放了,就可以多进点手机,咱们店里的商品太少了。
还有不少人不认智能手机呢,人家进来看看就走了。还有,我还得进点wifi,好方便手机上网,节省流量费用。”
窦豆点头如鸡啄米,“嗯嗯嗯,我今天也抽空给师傅打电话,问问他有没有门路,给咱拿点出厂价。
你要是有精力的话,咱们可以再开一间门面,在里面卖家用电器,或者卖汉服。
这两者我倒是有进货渠道。”
曹娅男妩媚地笑了,“侬自嘎生产的,当然有进货渠道了。”
窦豆觉得自己一定是看走眼了,曹娅男妩媚起来,还是很漂亮的。
我这是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了?
不是的,我一直没正眼看过曹娅男,对她还是有怨气的。
现在看来是完全消气了,也看曹娅男顺眼了。
她要是改了那臭脾气,帮她瞅着找个不错的男人嫁了,也不是不行。
哎呀,我这劳碌命啊!
这天夜晚,胖子有事,送走火烈就没回凌霄大院,开车出去办事了,九点多钟还没回来。
小郑因为还有些工作要安排、交接,得晚两天才能到凌霄办事处报到。
凌霄大院就显得非常安静。
曹娅男说人少,她自己睡一间屋有点害怕,就非要跟窦豆挤在一起睡。
她说任丽丽从楚晋回来后,就把九九接走了。
老表被任丽丽撵出了家门,身无一文,又无家可归。
任丽丽暂时让筷子帮她带几天九九,等找到保姆就让筷子回来,照顾姐姐。
窦豆心情有些复杂,既心疼老表,又觉得他活该。
老表是要经历点磋磨,看似聪明,其实心眼儿没长全。
都是做父亲的人了,还犯那么愚蠢至极的错误。
之前还觉得任丽丽傻,孩子都生了,也不跟老表扯证,现在倒是觉得任丽丽狡猾。
这样应该更好,一旦过不下去,分手分得干净利索,省得离婚时那么麻烦、费事。
火烈这个时候,该到颖水县了吧。
这次见到火烈,明显觉得火烈更沉稳了,像个成熟男人的样子了。
以前是个热心的大男孩,现在是个有担当、温和的大男人,更有魅力了。
朝那里一站,气场十足,不容忽视。
不知道,他跟菊地会怎么说自己,让菊地知道现在自己活得还算不错,菊地一定也会很高兴吧。
……
熄了灯,迷迷糊糊快入睡时,窦豆听到“噗通”一声响,像是对面楼上办公室传过来的。
她就支起耳朵听了一会,有老鼠?风吹的?下午跟火烈在办公室收拾东西时,什么东西没放好,倒了?
还是,胖子回来了,到办公室去了?
一定是胖子回来了,睡吧。
可是,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从院里传了过来怎么回事?
虽然很轻,但是窦豆听得非常真切,似乎正朝他们卧室的方向走来。
这不是胖子,因为窦豆的心已经提了起来,汗毛也竖了起来,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一种危险带来的本能恐惧。
一刹那间,她觉得头晕眼花,脑袋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