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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除了他，还能有谁？我只爱过他。”低低地答了一句，孟朵朵疲惫地闭上双眼，试图想安静一下。
“你很爱他？”云飞扬却不依不饶地问。
明明知道这个问题问得很多余，甚至很白痴。答案，不用朵朵说出来，也是肯定的。
但是他却控制不了自己这么问，也许，潜意识里，他还在期盼着朵朵给他一个不一样的回答吧。
“曾经是的……”孟朵朵闭着眼睛说，声音有气无力。
“朵朵，你看着我。”云飞扬伸手托住了女孩苍白无血的脸颊，让她注意着自己：“你的意思是，现在，你不爱他了？”
“我们分开了……”孟朵朵只好又睁开了双眸，无可奈何地看住他：“云飞扬，你能不能不要追根问底了？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了。”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爱他了？”云飞扬却依然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着，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别的一切，而只是执着地关心着朵朵到底还爱不爱那个人。
这句话，又让孟朵朵的心绪乱了一下。
爱亦或者不爱？现在，她真的能说得清楚吗？
“是吧……”凝神想了想，心中的万千感伤，放到嘴边，只变成了最简单的两个字。
然后，她立即感觉到今晚的云飞扬好像特别啰嗦，便瞪圆了眼睛说：“你总调查我这些事干什么？我不想说了。”
深深地盯着她看了半天，云飞扬突然笑了起来：“你这样说，我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