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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有冷风吹起，墨郗决把云烟牢牢困在自己怀里，大衣完全包裹住她。
“说话，云烟，你说说话……”
感觉到云烟一直没有声音，墨郗决心里一慌，声音都颤抖起来。
“放开我！”
“不放！”墨郗决脱口而出，没有任何的犹豫。
“墨郗决，我只说一次。”云烟的声音很轻，一如最开始和墨郗决见面时，她也是这样不温不火的语调，却让人不敢忽视。
墨郗决手一僵，现在的他，真的害怕云烟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又或者永远离开他。墨郗决从没怀疑过云烟的能力，他知道她能做到。
他手一松，云烟就离他三步远，不远不近的距离，却是最为疏离。
云烟只转头看着墓碑，鞠躬的弯腰。
完了，就抬步离开。
“云烟……”墨郗决瞬间抓住她的手腕，她竟然就这么走了，墨郗决以为她会问自己很多问题，但是她什么都不说，这样的沉默，让墨郗决心里更为害怕。
只要对自己有情绪，不管是哪种，墨郗决都知道自己还有机会，现在她这样，冷静的完全不像她，墨郗决整个人就如掉进冰窟一样，找不到任何可以呼吸的地方。
“小烟，你不想问我……”
“没有。”云烟拉开他的手，眼底闪过的情绪却没让墨郗决看到。
“跟我说话，好吗？”墨郗决哪里肯放弃，依旧定定的看着云烟。
“好。”
云烟话落，墨郗决瞬间有了笑容，还没到一半，听到云烟的话，整个脸就沉了下来。
“希望墨总将离婚协议书签了。”
“不可能！”墨郗决快速拒绝。
云烟笑了出来，“那墨总想和我聊什么？除了这个，我们之间还有其他话题吗？”
墨郗决浑身一僵，再一次拉住她，双手扣着她的肩膀，语气温柔缱绻，“小烟，你在生气。”
云烟下意识皱眉，“没有！”
说完又开口道，“不值得，也没有必要。”
墨郗决却是不放过她，手托住她的下巴，温热的指腹，沿着的下颔向上，慢慢滑过她的嘴唇，鼻梁，落在眉心，停了片刻，又向下，落在她的唇上，手指一点点秒着她的唇线。
“小烟，回答我。”他依旧温柔，有耐心，一点点利用语言，动作，想要看清云烟。
云烟讨厌他那样的语气，像是看清了所有的自信，她下意识想要转头，避开他的眼神。
像是早有预料，墨郗决只一用力，双手放在她的脸颊两边，突然靠近，吻住她的眉心。
“小烟，你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