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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这自称为妖怪的女子叹了一句,随后又说道,“我也将跟我有关的事告诉你们吧!”娇小玲珑的女子看了众人一眼,随后娓娓说道,“其实我是一只小狐狸,你们不要看我年纪小,我已经修炼了近千年了!”女子好像很引以为傲,丝毫不觉得她身为妖怪是多么的可悲。
司徒明空问道:“我听上次那个黑苗族的人说你经常去他们那里捣乱,这又是为何?”
女子娓娓说起她以前的故事:“我从小便没有娘亲抚育我,我都是自己觅食的,后来我被一个黑苗族猎户给打上了,他要将我烤了吃,最后是一位白苗族的妇人救了我。”女子说到此处隐隐有些悲伤,“我后来就被她给收养了,我虽然是一只狐狸,但是她却对我很好,每日将我照顾得十分妥善。”
司徒明空接着说道:“你接着说吧!”
“后来,过了很长时间,她死了,她的儿子每日都喂我食物吃,接过最后黑苗族和白苗族发生了战事,她的儿子去打仗,结果也死了。”女子流下了一滴眼泪,“当时黑白两族战事很多,我曾经有一次被一个黑苗族的人给抓了去,可能是我幸运吧,又遇到了一个白苗族人来救我,结果她却被黑苗族杀死了,我从那黑苗族人手中逃脱,又不愿再去连累白苗一族,便自行寻找活路!”女子说到此处已经是面带微笑,她接着说道:
“我每日都在寻找地方修炼,后来溜到黑苗族那里偶然服下了一颗灵丹,让我功力直接进修了五百年之久,后来便居住在了这试炼窟中。”
司徒明空说道:“没想到你还有如此之多的故事呢!”
女子接着道:“后来我便常常帮助白苗族中人,我有时去黑苗族窃取一些机密过来给白苗族中的百姓们,再由他们转交给族长。”女子温言道,“他们人都很好的,知道我是妖怪之后也并没有嫌弃我,反而还主动提出让我居住在大理城中,我不愿意,她们便只好在大理城外建一个小型洞供我居住,我也曾在那里居住过一段时日,结果后来那个洞穴被黑苗族的人给填了,我只好重新回到这试炼窟中!”
她说到这里,阿奴便突然说道:“呀,我知道你,你就是凌婉钥,被我们称作‘凌狐’的小狐狸么?”
这时女子才注意到阿奴,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又仔细一想,说道:“你就是阿奴少主吧,我在你小时还照顾过你呢!”
阿奴说道:“婉钥姐姐,我小时候曾经将你的姐姐给意外杀死了,对、对不起!”这时只见阿奴欲流出眼泪,平日洁白无瑕的脸面之上此时好似隐隐有阴云弥漫。
凌婉钥此时却没有丝毫在意,她只是低声叹了句:“命运如此,与你又有何关呢,是她的命数尽矣!”
林月如听得津津有味,本对凌婉钥就甚为动容,此时忽得知她有一个妹妹,本拟高兴,然而却得知其妹妹已然死去,林月如问道:“凌姐姐,这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在修炼过程中从一个虎妖口下救来了一只小狐狸,她自那被救之时起便不愿与我分开,她修炼的年月比我晚,但是却年长于我,我固认她为我姐姐,”凌婉钥说起往事无丝毫悲情,“那时候阿奴十分淘气,有一日将蛊毒不小心施在了她的身上,结果因为当时阿奴亦只会施蛊而不晓得如何去解,最后眼睁睁看她痛苦而死!”说到此时,凌婉钥极力不愿让留下的眼泪如水瀑一般倾泻而下,她低声道,“我姐姐这位公子也过得,她就是上次我所驭的那只小狐狸,她叫凌婉莹。”
阿奴这时也流下了泪,悲痛道:“对不起,当时都怪阿奴太淘气了,呜呜······”
凌婉钥却拉住了阿奴的手,随后抚摸着她的手,说道:“你们白苗族对我有大恩,就算是我为你们粉身碎骨亦无丝毫犹豫,更何况当时阿奴少主你也是年纪轻,不怪你的!”
这正是:
暖了心神渲空灵,
孤女狐有情。
大理风云,
战事连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