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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老,您刚刚可是说陈勇小兄弟的肝经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胆经吗?”
“没错,根据陈勇的脉象先是就是胆经上受损有些严重,怎么了许贤侄可是有什么独特见解,或者说你也精通医术,对老夫的观察有什么不同见解吗?”
任谁都看出了拓跋燕现在陈勇的昏倒,已经是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正要用那个倒霉的独孤煜的双腿来出气,可偏偏在这个紧要的时候,许行却插言对此事加以拖延。
这不是正好撞在拓跋燕的气头上吗,温言往常和许行和他背后的那派势力虽然已经暂时休战,但这不过是在选出信任阀主之前的缓兵之计而已,阀主之位一旦决定,那边是这两派势力真正决战的时候,涉及到拓跋阀内外姓的权利划分,两派之间根本就是水火不容,除非是一派彻底倒下,否则彼此之间的明争暗斗永远都不停下。
既然许行不知好歹的想要阻拦拓跋燕出气,温言还乐不得帮他多耽搁一些,给拓跋燕的怒火上在加上一泼油呢,甚至借此机会直接将许行除掉,断去他这个拓跋燕眼前的红人。
所以温言在回答许行的问话时,先是故意先看了眼拓跋燕铁青的脸色,看出了拓跋燕的脸上已经开始变黑之后,才慢条斯理的向他回复。
同时心中已经情不自禁的,开始冷冷笑道:“既然你是自己找死,就别怪我这个做长辈的不让着你了,烈火烹油,我倒要看看拓跋燕这股怒火能不能烧死你个许行!”
“怎么了许行,你是看出什么来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定要在这个档口说吗?”
还未待温言故意拖着长音的话说完,拓跋燕便已经忍耐不住,直接质问起许行来了,这次甚至对许行都没有尊称为何先生,而是直呼姓名, 可见在陈勇一事上,拓跋燕是真的动了真火了。
“请问将军,陈勇先前可是曾经说过,这个名为独孤煜之人,其实是懂得煞气攻心之法,并且还曾经用此方法将他的一位族弟给击昏,并且此人在昏迷之后便一直意志消沉,就连郎中看不出有什么症状?”
许行也看出了拓跋燕的怒意,不过他并未急着去做任何的解释,而是不卑不亢的问道。
“这倒是不错,不过此时和陈勇的昏迷不醒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听到许行似乎言之有物,并不是故意出言拖延,拓跋燕的脸上冷峻的神色顿时缓了下来,同时为了以防独孤煜逃走,他又向演武台的方向瞥了一眼,发现独孤煜二人的身影仍在演武台上,不过此时已经停下了练刀,正向他们几人所在的方向望来。
拓跋燕刚要收回目光时,刚好于独孤煜四目遥遥相对,顿时觉得心中微微一寒,不过他自小习武,如今早已到达几近一派宗师的地步,不论肉体还是心性都锤炼的极为坚韧,便并未把身上的这点异常变化放在心上。
“既然此人真的用过煞气攻心之术,并且还曾用此术伤人,那许行心中的一些顾虑也就必须要告诉将军您了!”
许行出奇的向拓跋燕拱手施了个礼,这倒是让拓跋燕觉得说不定,独孤煜这小子的身上真有什么蹊跷,所以心境顿时缓和了下来,又回复了往日谋定而后动的沉稳模样,向许行微微点头,压住心中的怒火,平心静气,耐心的问道:
“许先生有什么顾虑但说无妨,既然许先生肯坦诚相告,那么不论先生您说的顾虑是什么,我都会认真加以考虑的。” “懂得煞气攻心又如何,这种不过是糊弄黄口小儿的把戏,在场之人谁不会,这还能有什么顾虑呢?”
温言见拓跋燕的怒火渐小,又恢复了往日对许行的尊重模样,眼见着打击许行的机会就这么白白错过,他便实在忍不住,又把话题扯了回来,在场众人之中温言虽然武功并不算的上顶尖,但他毕竟年老人精,见多识广。
所谓的“煞气攻心”一说,也许能瞒得住别人,可别想糊弄他温言,什么狗屁的煞气攻心,不过是练武圈子之外的人附会瞎编出来的一种说法,说白了所谓的煞气攻心,其实就是武艺高强,气势霸道之人的恐吓之法。
当年三国之时,当阳桥上张飞一吼,便吓死了夏侯杰,这并不是张飞会什么稀奇的超远距离功法,而是因为夏侯杰本身就是个无胆鼠辈,他在来到当阳桥之前,夏侯杰就已经被两军对阵的血腥场面和张飞的勇猛无敌所震慑,恰巧在当阳桥上,夏侯杰仅存的一点生气,又被张飞一往无前的气势又添了一把火,他才会被吓得肝胆俱裂,坠马而死。
而那名叫做独孤煜的年轻人,据说还不过是二十岁而已,他所谓的“煞气攻心”在温言的眼里根本就是个笑话,说不定根本就是个利用了障眼法的唬人把戏而已,也就是陈家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辈才能上了这种糊涂当,就算是自小练武之人,想要练得一身威震四野的霸气,那年龄上至少也要三十开外了,一个连毛都没张齐,乳臭未乾的黄口小儿,能够学会什么高深的武艺,哪有有时间练出一身霸气绝伦的气势,更别提有资格会什么煞气攻心了,这不是玩笑是什么!
可笑这许行再怎么说也是出自名师的门下,怎么却连这点把戏都看不穿,不过许行的心智成熟与否,温言可并不放在心上,他们二人本就对立,许行多做些错事,温言才更高兴呢,而令温言更生气的还是,怎么拓跋燕也被许行的三两句话就给糊弄进去了,竟然还真的信了什么所谓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