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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故事到这章就结束了,今天我自己也重新回顾了几遍,发现很多地方确实是写的不好,作为一个读者,很多段落读起来很是绕口,也非常啰嗦,读起来很不过瘾,江牡丹,给各位读者道个歉,接下来的故事,我会把节奏重新变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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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前辈您已经早有计划,那晚辈全听前辈您的吩咐便是,只是除了这四名刺客和温言之外,前辈您看……”
拓跋燕向独孤煜的方向望了一眼,这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是在向许行征求是否可以将独孤煜除掉。
拓跋燕倒不是还想抓着独孤煜不放,一定要为陈勇去报什么仇,除掉独孤煜也根本和陈勇无关,在听过许行的劝阻之后,他也完全放弃了抢夺陈家家产,还有将那几千亩桑田占为己有的心思,那现在也就完全没有必要去拉拢不过是一个武举人的陈勇了。
拓跋燕所以一直对独孤煜念念不忘,其实希望许行能够向他解释清楚今日发生的一切,尤其是今日陈家一行是否全是中了拓跋丘的奸计,还有负责查探陈家背景财力,知道自己所有机密事情,并且自己最信任的刘忠,是否也已经向拓跋丘投诚,并且制定了今日针对自己的刺杀计划。
如果今日的陈家一行完全是一个陷阱,那么除了对自己知根知底刘忠之外,这个所谓的独孤煜,就很有可能,其实是一名意图行刺自己的刺客,那他今天就决不能放这个独孤煜离开。
“呵呵,你还想对他动手吗?”
许行略有些嘲讽的冷笑一声,一抬手,手掌中发出一道罡风,将四名已经刺客的尸体全部倦了到了他的脚下。
“难道此人真是针对我的刺客,并且他也和前辈您一样,具有什么惊人的神通,也可以运用那杀人灰光吗?”
此时拓跋燕的身边不仅有众位随行的武师,还有许行这个可以驱使灰光,杀人于无形的绝世高手在场,但许行的话语之中却尽是嘲讽之意,这也就是说许行并不看好 拓跋燕一行人能胜得过这个独孤煜了。
“敢问前辈,晚辈我在今日之前,已经查过独孤煜此人的皇族身份绝对不假,他乃是皇族图谱上有名有姓的人物,而且此人的年纪也仍未成年,怎么他也有什么惊人的手段吗?”
有关于陈家的所有信息大多是刘忠所查探,若是出现了什么纰漏和不为人知的隐情,还算是情有可原,但是有关于这个姓独孤的小子的身份,却是拓跋燕从宫里的亲信打探出来的,眼前之人不论样貌年纪都和皇族血谱上的那个独孤煜极为相似,这是根本做不了假的,谁要是敢在皇族血脉上做假,那边是可以株连九族的欺君大罪。
就算是拓跋丘就算是准备的再周密,也完全没有必要只是为了行刺自己,就去编造一个假冒的皇族身份,这需要做的各种准备和可能承担的代价也就未免太大了。
对拓跋燕来说,如果这个独孤煜既是一名落魄皇族,身上又有可以行刺自己的能力,并且是受了拓跋丘的指派,今天是来对付自己的话,那他就是一个绝对需要重视的人,对于这样一个人才,拓跋燕一向的做法是,要么直接将他收入麾下,刘为己用, 要么就直接铲除掉,以绝后患。
对于一切有可能威胁自己的人,务必要做到斩草除根,不留后患,滴水都不能漏下,这便是拓跋燕能够爬到今天这个地位,所必须要具备的觉悟。
拓跋燕眼中寒光闪烁,丝毫没有掩饰他心中对独孤煜的杀机,但许行不过是淡淡的一句话,便让拓跋燕的杀心彻底收了回去。
“你若是认为可以凭你们几人胜过我,那就可以随便去试探这个独孤煜,若是没有这个胆量的话,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招惹此人的好。”
“前辈您的意思是说,他也像前辈您一样,有什么惊人的神通吗?”
许行抬手间便在众位武师的眼前,用那道神秘灰光轻而易举的杀了四名刺客,这个独孤煜如果能有许行一样的神勇的话,那就算众位武师一同扑上去, 也绝不是他的对手,在尚没有得知他的具体神通和优势弱点之前,若是贸然动手,那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
但……那独孤煜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而已,他又是怎么会有许行那样的神通呢?
被许行一番讥讽,拓跋燕不仅没有任何恼怒,反而心中顿时变得狂热起来。
看来那道灰光应当用起来应当不难,就连独孤煜这样的年纪,都能掌握与许行类似的神通,那么只要自己趁机把许行按死,再那道灰光的秘密弄到手,相信用不了多少时间,便可以将那灰光运转自如,也可以学会这无声无息根本防备不了的杀人神通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这个独孤煜和这四名刺客,还有拓跋丘之间并无联系,他只不过是机缘巧合被人给利用了而已,至于利用他的嘛……”
说到这,许行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一直站在一旁的刘忠,随即似乎大有深意一般的淡淡一笑。
刘忠见许行的目光望过来,顿时颜色一暗,右手在袖口中似乎想要发作,但见到许行没有发出那道灰光之后,又立刻停住。
只听见许行继续说道:“其他人像刘忠和温言一般的,不过是中了拓跋丘的计谋而已,除了四名刺客之外,将军你的麾下,至少目前还没有任何人已经背叛了将军你。”
就在许行目光望向刘忠的一瞬,他右手已经暗中捏住了一张旧的发黄,满是褶皱和细小裂纹的符纸,看起来只要许行一对他发难,刘忠便要将这破旧的符纸捏碎,也不知这符纸到底有什么能耐,刘忠竟然相信凭着破旧的符纸竟能敌得过许行的灰光。
见到许行并没有对他动手,而是直接替他开脱,把他划入了温言之类被人算计,而根本不自知的行列,刘忠在庆幸之余,却更显得后怕。
只凭方才许行大有深意的一眼,刘忠便断定这个许行,绝对已经完全知道了他背叛拓跋燕,并且投靠拓跋丘的事实,而他之所以不在拓跋燕的面前给他揭穿,看起来许行应当是想用此事为把柄,从此要挟刘忠的打算了。
刘忠对拓跋燕不可谓没有忠心,但拓跋丘为了行刺拓跋燕,许给他的承诺实在是太诱人了,根本让刘忠拒绝不了。
就在两个月之前,拓跋丘便将利用温言行刺拓跋燕的计策向刘忠和盘托出,向刘忠许以重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