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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了,他的小女孩还是这么可爱,接个吻而已,脸红的跟个虾子一样,明明他们两个连孩子都已经生了。
乔吟白了他一眼,模样气鼓鼓的。
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吵个架了?
“听话,你去哄哄她。”临泽深柔声道。
乔吟嘟着嘴巴,“不用你说我也会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说完还不等临泽深发作,立刻溜进了房间。
看到她像是小老鼠一样消失的身影,临泽深嘴角露出了笑意,可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嘴角的笑意还没有凝固,就消失不见了。
他掏出手机,“事情办完了。”
电话那边,男人上半身包裹着纱布,冷峻的面孔苍白的毫无血色。
盛靳年淡淡的嗯了一声。
临泽深满脸黑线,“你就不想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男人放在被子上的手紧了紧,嘴里却是毫不犹豫的继续开口,“不想。”
“好吧,既然你自己想清楚了,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五日后我家宝儿的满月酒,你别忘了过来。”一提到这个事情,临泽深就忍不住开心。
活脱脱的一个女儿奴加妻奴。
“我会准时过去。”男人淡淡的说完挂断了电话。
临泽深看着手机撇了撇嘴,目光在看到前面的房间时眼里露出喜色,紧接着脚底一拐进了儿童房。
手机的另一边。
秦责立在一旁,目光停留在因为情绪不稳而牵动伤口的男人身上,无奈的退出去找医生。
看着医生熟练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秦责情不自禁的响起了两天前的那惨烈的一役。
他们大半的人都折在了那里,盛靳年的身体也因为之前的大爆炸伤势没有彻底好,因此受了伤。
虽然对方也有损伤,可是对比他们而言,要轻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