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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别说,贵货就是舒坦!”她一屁股坐在我床上,顺势倒下,简易木板床发出“咯吱”的声响。
我趴在她身边,帮她把乱发抿到耳后,“你才三十三岁,为什么不能找个好男人踏踏实实过正常日子呢?”
彩姐挑了一下半永久绣眉,语气里透着小沮丧,“有过那么多肮脏的过去,哪个好男人肯要我?”
这种话她只是偶尔说说,但每次出口,都令我语塞。
因为我知道,我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污点,而她的“肮脏”,也皆因我而起。
“丫头,妈有你就够了!”许是意识到了我的尴尬心理,彩姐伸出手臂,把我搂在怀中。
没错,我们是亲母女。
她叫初彩,今年三十三岁;我叫初玖,今年十八岁。
关于我们的名字,是有小故事的。
外婆生她的时候,外公正好抬头看见了天上的云彩,便给她取名叫初彩。
——可我怎么觉得初云比较好听呢?
或者,外公是希望他老来得到的这个女儿能够活得出彩。
至于我的名字,就取得太随心所欲了。
彩姐生我那天是农历九月初九,她没什么文化,索性直接给我取名为“初九”。
后来去上户口,管户籍的民警看不过眼,觉得这个名字太粗鄙,就给改成了“初玖”。
“九”和“玖”,无非是大小写的区别,没管我叫“初9”,已经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