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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儿……,我的玖儿……,生日……快乐……”钟冶呓语般在电话那端说道。
我静了一秒,“谢谢哥。”
回应我的是他的狂笑。
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哥,我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沉声说道。
他却不肯收线,伴随着运动,不停地喃唤,如痴如醉,“玖儿,玖儿……,我的玖儿……”
我蹙起眉头,轻叹一声,“哥,我先睡了,晚安。”
语毕,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呼!
当年,彩姐决意不再做皮肉生意,便带我离开了城中村,搬到更加贫穷的西郊棚户区,以摆小摊为生。
二十出头的女人,领着六岁大的孩子,每天早出晚归谋营生,难免受人欺负。
那时的钟冶,刚刚辍学当混混,年纪不大,却十分凶狠,在棚户区已然小有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