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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过去了,傅湛还在医院里躺着。
听佣人私下里议论,说他伤得不轻,得过阵子才能出院。
让我意外的是,凌伯年并没有深究小舅子挨打这件事。
甚至,他连提都没有提过。
他也没有对我严加责问,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不过,傅清雅就没这么沉得住气了。
只要是单独碰面,她都会阴阳怪气地敲打我几句,优雅气度荡然无存。
有两次,凌自横凑巧出现,无意间帮我解了围。
停了三天课,他又继续给我补习。
跟凌伯年一样,从凌自横口中也没有听到关于那晚的一个字。
肚子里藏得住东西,倒是让我对他高看了许多。
又过了几天,凌思昂和凌语橙从英国回来休假,大宅又热闹了起来。
这天中午,我的房门被“咣咣”敲响,毫无礼貌可言,大有拆门的架势。
猜到不速之客有可能是谁,我随手操了一把美工刀藏在袖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