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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英男,闲人一个,他在观看几个人战斗,只是想在关键时刻来一个小小的黑手。
就在他还在思考这个小小的黑手,在哪里下手时,空中就传来一股劲风,劲风中还夹着个重于万斤的物事。
来得太猛,他也只得把手中的刀往上虚晃一下,往一侧闪开。这还真算他走运,闪了一下,可以相信,以牛进从空中击下的全力一击,绝不是他这个十段武师所能承受的。
十多年前,汤英男就是十段武师,现在,还是十段武师。
绿衫女子虽然在与马山比拼大招,毕竟,她是个二段武尊,哪怕就是刚才才晋级的呢,也是个二段武尊,见到牛进劈下那一棒,他就知道汤英男,自己的老公接不下这棒子。所以,她就分了心,走了神。
“牛进,不要管我,冲过桥去!“马山见牛进还要在劈汤英男一棒,可能,只是可能,这一棒劈下去汤英男会重伤,可是,马山和牛进必定不好脱身,现在,走掉是为首要。
绿衫女子的分心走神,马山当然能判断出,所以,他没有犹豫,一拳,一个大大的拳头砸向绿衫女子,这是紧跟在”土定式”之后,马山在局势变化下追加的一拳。
接,只有接下来,只是绿衫女子唯一可以办的事。
闪,闪动,诡异的闪动。
马山从绿衫女子眼前消失了,来到已在桥上的牛进身旁,马山一把抓起牛进的胳膊,带着他一起冲向河水的对面。
这个时候,汤英男、绿衫女子、红衣光头男才瓦解各个的困难,并冲向石桥。等他们上得石桥,马山和牛进已在石桥的中间,这个石桥也才二十丈而已。
恨!
绿衫女子一跺脚,红衣光头男狠狠一锤砸地,汤英男有些痴迷的望着桥中央的两人。
奇怪,他们为什么不追?
现在还追得上吗?就算追不上也可以追过河那边去呀!
奇怪,他们为什么不毁掉石桥?
石桥,普通人使用的过河途径。
大夏国,普通人远比武者和修仙者多。
要是每一个武道强者都肆无忌惮地毁桥,那普通人岂不是难以过河。所以,大夏国就有这样看是不好理解的法令,无论谁毁掉任何河流上的桥,谁毁坏,谁就得给再修好了。这就让大多数桥不是更新换代那么快,而是许多年没有变化。
桥,在大夏国的桥,只要修成,多半会自然毁坏,人为破坏的很少。
而且,眼前这个宽度二十多丈的桥,建在河道最窄处,这里的河水流动也不算太慢,要是要想修建同样地桥,可能花费不会小。
因而,汤家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毁桥,见马山两人到了桥中央更不打算毁桥了。
那马山这小子不从水中过,偏偏要从桥上走,以他和牛进的水性那还不是松松的。
马山当然知道在大夏国对桥的保护法令,这只是他要沟桥的一个理由。
另外,这个大夏国,这个第三领,不会只有他们两人有水性,其他人就不会吗?他怕,怕水中有埋伏。而且,一开始,他就在观察,石桥上再也没有其他人,也当然没有埋伏,那么,走桥上过去岂不就安全很多。
追,为什么不追?
汤英男三人为什么不追?
“走,回青山镇,去等她们,他们也未必截得住马山和那个大块头。我们的情报都错了。”汤英男遗憾地道。
绿衫女子道:“好,回去部署一下,还得请求家族派人来,这个小子的实力攀升太快了。”然后,她在愤愤的一跺脚,地面上留下丝丝裂缝,一甩黑如瀑布的长发,当先从河岸这边走了。
走的那么潇洒,走的那么自在。
仿佛刚才她并没有阻拦马山,更没有要杀掉马山的意思。
汤英男望着在前面行走的绿衫女子,自己的老婆,恍然间,心中一阵明悟。
“等一等!”
随即汤英男就地坐下,盘膝坐下。
绿衫女子一惊,随后一喜,道:“汤丸,我们给你五哥护法!”
这压抑十年的迷糊,终于在一刻领悟,顿悟!
早闻道,夕死可矣!
马山当然不知道汤英男三人地做法和想法,更不可能知道汤英男会因为他的出现,而突破。
当马山和牛进到了桥的另一头才发现一个问题,问题是,他们向那个方向走,向上游走,就会离青山镇的越来越近,往下游走就会到铁头山。
头疼,马山的都疼。
不是为了选择路线而头疼,在他头疼之前,他就想好了道路,那就是去铁头山。
而令他头疼的是,对面走来三个人,也是三个人,与刚才华丰汤家一样,三个人。
既然有前车之鉴,也刚好看见一个面熟的人,所以,马山的头开始了疼。
这既是马山头疼地原因,也是华丰汤家的人不追马山和牛进的原因。华丰汤家和对面来的马山的熟人,早就彼此协议过,在这桥上阻拦马山,一个守这边,一个守另一边。谁抓着就归谁,这只是协议,要是马山真的被一家抓住,可能另一家也不一定放手。
虽然头疼,马山还是装着不认识的样子,和牛进往铁头山方向去。
铁头山,离这儿不超过十里。
“马山,你好,好久不见!”招呼,完全是在给熟人打招呼。
商少云,是商少云,马山心中明白。
这商少云十年不见,仿佛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还是十年前那个样子,风流潇洒,有威严。
在他身边的两个人,在中间的那个,长耳,耳有常人的二倍还大些,耳大有福,这是相书上说的。四十多岁的样子,右手拿一支短棒,像烧火棍,黑乎乎的。
在他右手的是个着花衫,穿花靴的中年人,手拿一支铁笛,看来这铁笛就是他的兵器了。用笛子做兵器,马山还是第一次看到。
怪,古怪,三个看起来不太怪的怪人!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马山驻足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