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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的确很快的就来了,抱了干净的被套和床单等进来,看见安瑾年床上那被污染得有些不像样的被子,眉头本能的皱紧,然后忍不住交代了声:
“记得注意点了,医院的床单被套是有限的,一般三天才换一次呢。”
安瑾年即刻应了声知道了,而那护士或许是见她的确太过虚弱,而易云深又在一边,也没有再说什么,迅速的换上干净的被套床单就走了。
安瑾年吃了粥,提上易云深拎回来的购物袋,又小心翼翼的朝洗手间走去。
好在病房不大,茶几去洗手间也就几步路,她又非常的注意,所幸那应急措施没有落下来。
一步跨进洗手间,她长长的松了口气,关上门才查看购物袋里的东西,发现不仅有好几包卫生棉,而且还有一包内裤和一套睡衣。
莫名的,她的鼻子酸涩,眼眶有刺痛传来,就好似一个在冰天雪地里站太久的人,突然有人给了她棉衣的温暖。
她在洗手间里慢慢的把衣服换上,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预估着易云深会问她流产的问题,心里打好各种应对的腹稿。
然而,等她拉开门出来才发现,她所有的腹稿都白打了。
易云深在她换衣服时就离开了,人家压根没兴趣关注她流产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也是,在易云深的认知里,她就是个不要脸的,为了钱跟男人上床,甚至不惜给男人下药的一个下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