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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云深摇头,低声的道:“现在还不能喝水。”
安瑾年这才想起易云深刚做完手术不久,于是没再说什么,正欲躺下,见他点滴瓶里的药快完了,于是又赶紧按呼叫器叫护士。
护士很快来换了药,见易云深痛得皱眉,忍不住问了句:“要镇痛泵吗?”
易云深摇头,淡漠的吐出两个字:“不用!”
一个男人,这点痛算什么?
他刚皱眉也不是痛,而是难受。
待护士走了,安瑾年才看着他问:“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原本黑沉着脸的易云深脸当即微微一红,然后就笑了,还是老婆了解他。
于是他点头,安瑾年伸手取下吊瓶递给他:“那快去吧。”
“你.....不陪我去?”易云深皱眉问。
“洗手间的墙壁上有挂钩,你进去把吊瓶挂墙上挂钩上就可以了。”安瑾年以为他不知道,还耐心的给他解释着。
“.......”易云深默默的接过她递给来的吊瓶,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安瑾年就在那安静的等着,大约三分钟,洗手间门开了,却没见易云深出来。
“怎么了?”安瑾年到洗手间门口问了句。
“我......裤子湿了。”
易云深愈发尴尬的道:“刚刚一只手解裤子慢,有些来不及......”
“......”她忘记他另外一只手还插着针头了。
安瑾年去拿了医院的病服裤子过来,易云深皱眉:“我不要穿医院的,不知道多少人穿过的。”
“我出门匆忙,忘记给你带衣服过来了。”
安瑾年赶紧好声的劝着他:“你先穿一晚,明天白天我回去帮你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