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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年冬,容公馆一片清冷。
一辆黑色的林肯从公馆里开了出来。
霍景辞奋不顾身地拦在了车前。
“容樘,求求你救救我妈。”她的声音嘶哑,满目含泪,眼睛通红。
母亲白血病晚期,已经病危,如果再不移植骨髓,她会死。
而现在医院能找到的,只有他的骨髓与母亲的配对。
“容樘,我求你了!”她在车前跪了下来。
“砰!”
车门推开,有人下车来。
是容樘。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长大衣,高挺隽美,梳着背头,他的面目沉静,明亮的眸光,透着冰一般的冷。
“霍景辞,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跑出来了?”他的语气,也是冰冷的,没有半分怜悯。
最近,霍景辞一直在医院里照顾母亲,劳累和重压之下,终是病倒了,在家里休息。
也是在家里等他。
今天下午,久未露面的他,回来了一次,却没有在家中逗留片刻,拿了东西就走,她这才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