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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凌匆匆离开了。
她上了车,发动,发现已经快没油了,一边开一边找了加油点,将油加满。
随后她开车径直往郊外去。
夜里郊外公路没什么车,骑自行车的人更是稀少,夜里视线差,好些路没有路灯,她不敢开快。
开了足足五十分钟,才到了机场外侧。
她按照路标往里头开,总算找了一个很靠近出口的地方,将车停好。
夜里接机的人不多,不会堵,车子也不多。
薛凌将钱包和钥匙拿好,打开车门——冷风嗖嗖,吹得她打了一个寒颤。
郊区风大,机场地方宽,风更是强劲。
她拉好外套,跟保安人员问了出口,匆匆凑前去了。
等了十几分钟,都没什么人出来。
薛凌担心已经错过了,扭身绕去前台,问了好几个人,总算知道省城那边来的班级要八点半才抵达。
加上飞机停靠加等行李,估计出来都得九点了。
薛凌找了一个小咖啡馆,买了一杯热咖啡,拿在手中取暖。
她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只是八点十分左右,靠在椅子上眯了一会儿。
昨晚她只睡了五个小时,下午顾着带薛衡去医院,没得午睡。
此时她是真困了,几乎刚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直到有人交谈的嗓音吵醒她,她才慌忙清醒,连忙看向墙上的钟,已经是八点五十多分。
她赶紧起身,让服务员给咖啡加了点儿热水,迅速喝完,匆匆往出口处奔。
远远地,她就看到一群人或拿行李或拖行李,在出口处徘徊来去。
她慌忙跑快些,一边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