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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雷这么安排是没办法的办法，按照常理，他就该立即先向分管刑侦的副局长进行汇报，再和分管刑侦的副局长一起向孙惠局长汇报。
但孙惠局长和牛凯所长的关系非同寻常，石雷只能先斩后奏了。
方辰的策略是正确的。方辰和猴子是受害者，方辰对这起案子的性质非常清楚，这就是一起严重的刑事案件。作为所长的牛凯，不会不知道这起案子性质的严重性。但他就是压住不向市局汇报，谁给他的胆子？
毋庸置疑，市局高层中肯定有人罩着牛凯，不然，牛凯绝对没有这个胆量敢把这么大的一个案子压下来不上报。
如果廖水直接找了省公安厅的李群厅长，李群厅长肯定首先会找市局，这么一来，反而给了牛凯等人寻找机会推卸责任的机会。
方辰有自己的办法对付牛凯，只是还没到时候。
在石雷的周密部署下，市局刑警支队和各分局的干警紧密行动起来，在全市的各个医院和诊所还有社区医院展开了详细的排查。
石雷亲自带领市局刑警支队最得力的几个刑警去茂盛路附近的医疗机构去排查。排查了一家小型医院两个诊所和一个社区医院，结果是一无所获。
各个分局的排查结果先后反馈到石雷这里来，让石雷的眉头越皱越紧，因为都没有排查到犯罪嫌疑人。
直到晚上八点钟，终于传来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一个分局下边的一个派出所，在西郊的一家小型医院排查到了嫌疑对象。昨晚十一点来钟，五六个人开着两辆面包车，送来了三个伤者，一个胸口疼痛难忍，一个肚子上被划了一刀，还有一个肚子上被扎了一刀。
那个胸口疼痛的人用上了止疼药不管用，最后用了镇静麻醉药，这才稍好了些，但仍是不时发出哼吆声，样子很是痛苦。另外两个有刀伤的，进行了缝合输血，总算是抢救了过来。但他们在这家医院停留到早上，就不顾医护人员的劝告被人给匆匆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