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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子吟挑了挑眉,决定今天去找戴姗玩,两人各自入了学,便渐渐地都各忙各的,少有时间能凑一块聚聚。
闻子吟是要看书写稿,渠教授家的书还没看完,写的长篇中短篇都在还在构思和草稿中。
而戴姗则是因为学医的太忙了,专业课多,想要不落后跟上进度,得附上百分之三百的努力,有些东西不是那么好学的,她上课都上晕了,哪还有时间和小伙伴聚一块了。
这还是上一次见面闻子吟听她诉苦才知道的学医这么痛苦,啧啧,闻者伤心!
她决定了可怜可怜这只小可爱,打包一点闻母新研究的菜式,让她享享口福。
“唔,好次好次好次!子吟,问问你妈,还缺不缺女儿,能打能骂的那种。”
闻子吟瞧好友那狼吞虎咽的模样,有些好笑,顺手给倒了杯水放她手边。
“我妈哪次不是给你连吃带打包的啊,对你比对我这个女儿要亲多了,你还不满足啊?”
她抬手捏了捏戴姗因为吃东西鼓起来的两腮。
“对了,最近贾方方还有没有去找你?”
戴姗抽空抬起头来,坏笑地挤眉弄眼。
说起这个贾方方,那是经常来京大找车君,她跟车君不算太熟,但好歹是一辆火车上的交情,偶尔也会一块在食堂吃个饭,见了面也会互相点头打招呼。
贾方方开学后的一个月就经常来,起初闻子吟还没察觉,几次之后,贾方方视线总是流连在她身上,看她的眼神也都亮晶晶的像只小奶狗似的。
闻子吟这才反应过来,但人没明说,闻子吟不好说些啥,只得借口躲了起来。
“有段时间没见着了,别说他了,咱们好好去溜达下,我刚还看见附近开了家卖饮料的,去喝杯甜甜嘴儿。”
闻子吟的第三篇文章,也是第一篇散文,在回味刊登了。
这次散文是以系列发表的,每十天一篇,闻子吟趁着上次得奖的人文热写的,文体不同,中心呼吁思想是一样的,但是阅读起来感受不大相同。
上次那篇是以类似论文形式,更具资料性,分析性,感染性,这次的散文则阅读起来比较轻松优雅,像是午后陪着咖啡的那块甜点。
散文受众度不高,基本上高知识分子才会去看,但是闻子吟不同,首先她已经算是一个文学家了,身上得过一个世界级的大奖,写出来的水平有目共睹,就是冲着这个名头,那些死忠粉和凑热闹的也会去看。
尤其是被上篇洗脑的群众们,纷纷省了一顿午餐的钱,掏了钱买回来津津有味的品读。
杂志社主编原以为这次因为文体限制的原因,应该不会有多少销量,他也是因为不想得罪一个有潜力的大师,才无论文体和题材都不用审稿,直接答应刊登,倒没想到,这次的销量即使没有上篇高,但也相差无几。
甚至在后面几天,销量蓬勃上升,这说明什么?
主编麻木地想到这也许就是闻子吟的吸引力和魅力了,优秀的人,总会有些无论你写什么都有会去捧场的感染力,他决定一定要不计代价哪怕让点分红,也不能让这么有影响力的人流失。
与此同时,闻子吟开始参与古文化翻译工作,主要是针对文字部分,这次是文学系历史系考古系联合起来的项目,由渠教授坐组长,各个分院院长也在从旁协助帮忙。
拯救文化/遗产刻不容缓,因为国家在那段时期,无论是清末民国,还是在十年之间的混乱时期,都损失了太多历史文化的资料和瑰宝,因此整理和翻译这些资料就是重任了。
上头大佬深刻意识到,国民不可没文化、盲目,而且国/家/建设的时候急需人才,人才的靠教育和培养,这些都是一个国/家/的根。
因此这个项目是上头盯着的重点项目,不然也不会让文学院的渠教授担任组长,其他院的院长协助了。
闻子吟一个大一的,能参加那是托了他老师的福了,毕竟她老师是组长,带个人进来不算什么,但是闻子吟一出手,大家就知道有没有,感慨着不愧是第一名,做什么都牛逼!
闻子吟的言文言,古言功夫极深,那是她的第一启蒙文化,因此翻译工作她一个人就承担了百分七八十,别人翻译三分一不到,她一本都翻完了,写起来跟玩着似的,信手捏来。
整整一千多本的资料,史书野史史记生活随记等等一些乱七八糟的文言文资料,闻子吟仅仅花了不到两个月就搞定了。
这些书都是要配上白话翻译刊印成书发行出去的,有一些是作为休闲读物,而有一些则是列入了教育书刊。
因而每一本书的封面,都记录了一个名字,翻译:闻子吟。
甚至有一些书是残缺不全的,闻子吟也靠着她强大的古言功力给补全了,这样的书,在著作者名后面,增加一个编著:闻子吟,这样的形式。
当然这些都是得后期项目全部完成之后,书本正式投入刊印发行,才能真正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