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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转头看向霍飞:“不像么?”
霍飞不敢看他,目视前方:“没觉得啊。凌恪又不像我们,他没找我们应该也没找浅姐帮忙,那他在帝都没权没势的,用这种方法挺正常吧。”
江辞道:“正因为他没权没势,才18岁,就用这种手段才不正常。”
“也可能是别人教他的。”
这样瞒着江辞霍飞有点难受。
但仔细想想这事江辞不知道也好,他如果知道时浅在背后悄悄帮他,就更放不下她了。
时浅已经跟湛爷在一起了。
江辞陷得越深,就会越难以自拨。
霍飞忽然轻叹一声。
江辞转头看向他,疑惑道:“你叹是什么气呀?”
“呃.......就忽然很多人的人生挺无奈的。”
“无奈?你无奈?”江辞问。
霍飞道:“不是,我是觉得浅姐和凌恪都挺无奈的。你没听刚刚那女人一口一个小野种叫凌恪,不就是因为他没有父母么。”
闻言,江辞眸底再次染上一抹怒意:“这件事你再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
“哦,好。”
时浅刚午休,K忽然打电话过来,说来了帝大。
两人在学校外的咖啡厅见面。
“什么事啊?”时浅问。
K捏着咖啡杯:“浅浅,我上午在医院碰到江辞了。”
“在医院碰到他?你怎么了?还是他怎么了?”
“没有,我俩都没怎样!是我拿着一些商业机密文件去医院找那家子人的时候遇到他了。
那医院是江家名下的,他应该是过去办事的,但他看见我了,还看见我调查的那些机密文件了。”
“他问你了?”
“嗯。”K点头,又道:“我说是找侦探查的,但我觉得他好像有点不信。”
时浅搅了搅杯子里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