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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开什么会吗？我这正在忙呢。”
“正是要商谈和夜氏合作的事情。”
穆笙想了一下，“好，马上。”
助理出去之后，穆笙从沙发上站起来，“怎么样林总，去见见我爸？”
怎么给他这么一说有点去见家长的意思。
林可可瞥了他一眼，“走吧，正好让穆董也看看我的设计。”
两人一起上楼，边说些什么边往会议室走，那边门正开着。
“所以这个……”什么鬼？坐在老爷子旁边那个是夜以晨？他怎么在这？
穆笙顿住，偏头看林可可的反应，那一瞬间她眸子里闪过一道清晰可见的柔光。
失落涌上心头，里面坐着的几人已经齐刷刷往他们两人身上看过来了，“小笙，快进来啊。”
林可可也没想到夜以晨会来，进去的时候自觉到夜以晨旁边，“穆董您好，我是夜氏团林可可，也是这一季的新品设计师。”
林可可在夜以晨旁边坐下，能感觉到他一直在看着自己，还带着似笑非笑的目光。
林可可像是偷情一样尴尬，不好意思看夜以晨，假装忽略他投来的目光，只低头看设计稿。
穆笙坐在对面，从进来开始就一言不发。
正在气氛达到极度尴尬的局面时，总裁助理进来送茶，她站在夜以晨和穆天辰中间的桌角位置，挨个给他们摆在右手边。
上好之后林可可端起来喝了一口，随后喊住准备离开的助理，“稍等，麻烦给夜总换成清茶。”
夜以晨了然，知道杯子里的一定是自己不喝的茶，低笑着把杯子端回总助的茶盘上，“谢谢。”
面对穆天辰的疑惑，夜以晨向他解释，“抱歉穆叔叔，过敏。”
穆天辰抓住的问题重点可不在此，视线不断在夜以晨和林可可之间切换，意思很明显。
林可可害怕话题被带到不可逆转的地方，赶忙岔开话题，“穆董，这是我的设计稿，您过目。”
“好，”穆天辰接过林可可递过来的文件，手放在封面上摩挲了几下没急着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