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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了？”
顾司霆知道事已至此，再辩解也是劳。
“对，不在了。”
卡曼多兰斯沉默地在沙发坐下，似乎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本以为，他会告诉他，她还好好地在顾家。
没曾想，连夜赶过来，得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
虽然心中悲痛又愤怒，但是他很快让自己平复了心情，冷静下来问道。
“因为那次的行刺？”
似乎，就是从那一次的行刺，她开始销声匿迹了。
“是，遇刺之后她一直没有醒来，最后大夫宣布了脑死亡。”顾司霆说道。
卡曼多兰斯痛苦地阖上了眼，一直以来她的身份都被隐藏的很好。
可是，去年初不知道怎么的，有人知道了她是他的女儿。
于是暗地里策划，对她下手了。
虽然对她下手的那些，也早已经死在了他的手里，可到头来……在失去了她母亲之后，他连她也失去了。
“我的身边，知道她身份的人一直守口如瓶，是你的人出了问题。”
他身边知道薇薇是他女儿的，都是他最信任的亲信。
他又暗中排查过，没有人泄露这件事。
知道薇薇是他女儿的，除了他身边那几个亲信就只有他们顾家的人。
如果不是他这边的人出了问题，那么……就一定是他们顾家出了问题。
顾司霆缄默了片刻，直说道。
“不是我的人出了问题，而是你派来的元朔……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