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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氏听了,捂着胸口说道:“你说的倒轻松,今儿个若不是郑五郎,你哪能囫囵个回家来?好在陛下圣明,否则稍不留神,你一顿牢狱之灾可是免不了的,既是如此,该如何感谢才好?”
季开远并未接话,叹了口气,说道:“那年在扬州,我们察觉王蹊的心思,打算为阿凝说亲,我相中的,就是这郑阔,丰朗俊逸,又博学多才,为此还把他请到家中做客。谁曾想,世事难料,被金湾河的事情绊住了手脚,没顾得上,郑阔就消失了。多年后再见,已是卢国公的五郎君,朝堂上的千牛卫,而我们阿凝,却是这般境况。真是造化弄人啊!”
史氏也跟着叹气:“谁说不是呢!只盼望着阿凝之后的路能顺遂些!”
丞相府的书房里,王韶明正在大发脾气。
王丞相大声质问户部尚书谢行舟:“不是说万无一失吗?我连中书尚书二省的公文都销毁了,就等着陛下敕旨清查了,怎么就没有下文了?”
谢行舟五十多岁了,修身养性,不急不恼,拱手向王丞相赔罪,慢悠悠地说道:“是下官失察,半路杀出来一个千牛卫郑阔,倒是臣没有料想到的!”
王丞相问道:“郑广这是何意?一向老奸巨猾,朝中谁也不得罪,如今竟帮起季开远来了!”
一个年轻人摇摇头:“丞相谬矣!下官以为,这只是郑五郎临时起意而已!”
王丞相冷哼一声:“柳主簿倒看得明白!”又问吏部侍郎魏文锡和户部尚书谢行舟:“还有其他污点不曾?”
两人面面相觑,只得照实回答:“尚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