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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萌萌深吸了一口气，已经看不到戚芷桐的身影，她终究哑声道：“我们，走吧。”
这四个字，她说起来好像格外艰难。
鹿小妖点点头，一个字都没有说，两个人的面色都不是太好看。
“趁着你今天请假，我们一起去给她买衣服吧？”
这次看到了身形，自然是可以买了。
“……好。”
鹿小妖深吸了一口气，擦了擦眼角滑落出来的泪水。
“我今天一天都有时间，我们在外面逛一天吧，中午我请你吃饭。”
宁萌萌点点头，“好啊。”
她们一大早就出来了，现在也不过九点多。
就这样，两个人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鹿小妖今天是开车过来的，她们去了商场附近的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子便离开了。
随后，两个人就一同进了商场，但气氛始终有些低迷。
因为两个人都打算给戚芷桐买衣服，所以目标都差不多，就是风格上有些差距，基本上每个款式都给她挑了一套。
至于付款的话，两个人都有付。
也算是一些心意。
就在两个人大概买了十几套之后，陆小妖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着她大包小包的拿着东西，根本就没有手接电话，宁萌萌连忙开口。
“我们去前面休息一下，正好你接个电话。”
说着宁萌萌还指了指她们左前方十几步远的棕色长条椅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