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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衡虑依言的检查着沈清辞的脑后,也是在后面摸了半天,并没有发现长针之类的东西。
“我拔了,”沈清辞拉下他的手,“若不是拔了,我也不可能恢复记忆。”
是的,就是如此,她的记忆便是在拔了那一根长针之后,才是恢复了,若不是因此,还不知道要被齐远胡弄上多久?
她不是舍不得齐远死,只是在等生不如死。
他还要害那个可以说是上一世的帝王,她用了自己的这么多的血,布了如此大的一个局,不可能因为一个齐远而功亏一篑。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沈清辞还在惦记着自己的那些东西,那东西,太贵重了,她怕万一那里的假山倒了怎么办,万一要是被贼偷了怎么办?这吃进自己肚子里面的才是神药,被别人拿走的,那就是憋屈。
烙衡虑揉了揉她的头顶,“既是你如此急切,我们明日便是出发如何?”
“好。”沈清辞抱住了他的腰,也是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前,这可能就是她这一辈子过的最最幸福的时候,他还在,他还没有走,他也没有离开。
至于那个蛊师的事情,沈清辞并没有多问。
是死是活,也都是与她无关。
其实她大小也可以猜的出来那个蛊师的下声,定不会太好,这世上所有一切也便是因果循环,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天若不收,便会有人去收。
而第二日一早,他们已是准备好了两辆马车,前往沈清辞所说之地,沈清辞当初是用双腿走过来的,走了大概十日左右而用马车的话,其实两日便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