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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他才恍然大悟，赶不跌去了后背楼梯间，拨通了许久不曾联系的孙琅的电话号码，嘟嘟嘟的忙音提醒，陆铭烦躁地拽了拽领带。
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子，那可就出大笑话了！
“老陆？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孙琅爽朗的打趣透过听筒传入陆铭耳畔。
陆铭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老孙，你还记不记得柳蔓芸？”
孙琅明显噎了一下，才不耐烦地说：“干嘛提那个女人？”
“我在医院碰到她了，她女儿跟我儿子……”陆铭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气急败坏道：“我问你，姜浅究竟是不是你女儿？”
陆铭和孙琅年轻的时候经常一起鬼混，彼此间都闹过什么私生子私生女的笑话，不同的是，陆铭把私生子接回家了，孙琅直接把私生女连同母亲一起打发走了。
当时大家笑他，就当多养两条狗。
可他硬是没让人进门。
“她当然是我……等等，你该不会以为姜浅是你女儿吧？”孙琅脱口的话忽而顿住，反问道。
“我就怕是这样！”陆铭咬牙道：“二十几年前那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几个人都在包间里喝醉了，你让柳蔓芸接你回家，结果被你灌了几杯酒也醉了，然后大家都……”
不知道那边孙琅又说了些什么，陆铭啪嗒一声挂了电话：“算了，你说是你女儿那就是你女儿吧。”
说完，他也不去找姜浅了。
原本是打算让姜浅给陆辞尧求个情，让陆辞尧别对陆寒擎那么冷酷，但现在，陆铭脑子里完全被遇到柳蔓芸这事所震撼，顾不得其他了。
可他走得太匆忙，没注意到的是，角落里一阵人影细碎晃动。
……
姜浅觉得自己最近和医院太有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