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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瑾寒回头看了看她，他的黑眼睛变暗了，眉头紧锁。“十年甚至更久。你父亲的案子里有些人已经退休了。”
“哦，”戴清歌清楚地感觉到高瑾寒心情不好。
他似乎不愿她提起这个话题。
也许她的妄想。
“我先洗个澡。”高瑾寒摸了摸她的头，上了厕所。
关上浴室的门，高瑾寒打开淋浴器，他把冷水的另一边的开关打开。
高瑾寒身体一直很好，不幸的是在这么冷的天气里洗了个冷水澡，他感冒发烧了。
第二天早晨，戴清歌被她旁边的炉火惊醒了。
戴清歌习惯性地从高瑾寒怀里爬出来，伸手去拿手机看时间。
早上四点。现在还早。
她往后退了几步，准备再睡一会儿，感觉到高瑾寒在她身边出了什么事。
“高瑾寒?”
戴清歌感觉到他身上的不寻常的温度，连忙伸出手去摸他的前额。果然，天气热得可怕。
她又推了他一下，叫他的名字。“高瑾寒!醒醒。”
“不，现在睡觉太早了。”高瑾寒睁开半闭着的眼睛。
高瑾寒一边说着，一边把他的长胳膊伸到一边，但是没有成功，他把它们抱了起来，他不满地皱着眉头，眼皮稍稍睁大了一点，两分钟之内，他的眼睛变得清澈了，他把戴清歌拉回到他的怀里，然后他心满意足地躺了回去。
他的声音了：“别吵，我再睡会。”他拍拍她的背，拍了两下。
戴清歌压着嘴唇睡着了!高瑾寒的心比平常大。
戴清歌费了好大的劲，才又从他怀里爬出来，穿上拖鞋，拿起冰袋，匆匆上楼，把它压在他的额头上。
昨天下雨了，现在还没有停。气温骤降，楼下没有暖气。
戴清歌把手放在冰袋上，扭动着回到床上。
她浑身发冷，高瑾寒浑身发热，当她走近他时，他觉得既舒服又冷。
他叹了口气，把那人抱在怀里，但语气很冷淡:“你到哪儿去了，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