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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级位面？
颜冲脑海中第一时间就闪过了这个念头，他有些惊喜，没想到地球之中还有着连通次级位面的通道。
似乎灵能的出现带来了无限可能。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如果是次级位面的话，他应该能感受到穿越两个位面时的变化。
因为每个位面的维度不一定一样，就算一样，在法则方面也有极其细微的差别，这就体现在灵能的分布上面。
这种差距也许并不明显，但通常会被人们的直觉感受到，无论实力高低，只要穿越的过程中头脑是清醒的就可以。
但他似乎并没有感受到这种变化，说明这也许并不是一个次级位面。
至于幻术，也是有可能的，这就解释了之前他为何差点忽视了这次的来意，很可能是扭曲了他的观感。
颜冲连忙检视自身，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变化，橙眼状态可以看破一切虚妄，直达法则，但周围无数各色法则之弦分布着，一切都和真实世界无异。
他此刻似乎来到了一个海底国度中，穹顶是深蓝色的，应该隔绝了海水，前方入目所见的是一座具有奇幻风格的城堡。
颜冲走上前去，摸着城堡的墙壁，手感非常真实，和实物没什么区别。
“咔~”
他不小心用力过大，将一块石块掰了下来，如同掰饼干似的，不过这墙壁的材质已经相当于超凡级的石材了，非常坚固。
是他用的力量过大了。
石块在手中非常正常，没有消散，颜冲将手掌握住，石块被碾压成石粉，他还能看见其中的一个个原子。
石粉在手指缝中滑落，落到了地面上。
但颜冲却摇了摇头，他绝不相信这里是一个新的世界。
他刚才还处于虚化状态，在岩石泥土之中，没有下潜多深，怎么可能有一个海底国度埋藏在地下？
而且超凡级品质的石材，在灵能复苏之前肯定是不存在的，因为超凡二字就代表了绝不是地球环境可以达到的，自然界最硬的物质就是金刚石，却只能堪堪达到优秀级标准。
若是中子星那样的环境，又不可能出现人类文明。
至于更早的人类文明，也不可能，因为古代人文明之中并没有这种风格的建筑，如果是其他地球古文明，没道理以古代人当时的科技探索不到。
古代人逃回地球时，还对整个地球勘测了一番，从地表到地心都没有落下。
所以这肯定是灵能复苏之后出现的，更何况，这里的建筑风格有些让他感到似曾相识，似乎在文学作品之中看到过。
所以这一定是一个极其逼真的幻象，来源于他自身的想象。
颜冲信手一拳朝前轰去，没有外放任何力量，但瞬间挤压空气造成的冲击波直接轰出了一条长达数公里，深达四五米的深沟。
这是极致的力量加上极致的力量凝聚技巧，产生了空气炮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