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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的口才果然很好，我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杜荣生也不会气急败坏。
这个年纪有人喜欢，不厌恶，也不惊喜，心情倒是非常平静。
“那是因为我说的是真话，所以你才不能反驳。”
舒影放下茶杯，看着他说道，“能和我说说温玉的事么？我对她一点都不熟悉，也有些好奇。”
那个时候，她应该才十多岁吧。
根本就没喜欢上杜荣生，甚至和杜荣生就不是一个年代的。
杜荣生看了她一眼。
“她没什么好说的。”
他不愿意和一个并不熟悉的人提起温玉。
“你是不想告诉我。”
舒影也不强求。
只是内心有些失望。
那得是一个多好的女人才会让他惦记这么多年。
“她已经去世了有什么好说的。”
杜荣生喜欢那个女人，连说都不能说。
别人提都不行。
也只有闻若笙问一句，他才会说吧。
“那我就不问了。杜先生没出去，是在家里等着若笙回来么？之前晚宴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她没事吧？”
“她没什么事，但是其他人有没有事，那我就不知道了。”
杜荣生站起身。
他有些坐不住了，不知道那边的消息怎么样了。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这是真的要送客了。
“我自己开车来的，我先走了。”舒影不是胡搅蛮缠的。
她是会适可而止的。
“好。”
“杜先生好像很愿意我离开。这样很伤我的心。”
“并不是。”
“那我下次还来做客，你欢迎么？”
杜荣生闭嘴了，他看着她笑了笑。
“我懂了。”
舒影只是迈出了一小步，但是被拒绝了。
她还会有下一次。
但，需要找一个合适的借口。
“舒小姐怎么走了？不能留下来吃晚饭么？”
“不了，我这会儿还有点事，就先走了。”舒影自然不会说是杜荣生想要送客了。
这毕竟是她的自尊心。
“那舒小姐下次有机会再过来，你学得真快，我教你的都学会了。”
“那是阿香嫂教得好。杜先生一直都喜欢吃阿香嫂的菜，那我做的不知道杜先生以后会不会赏光呢？”
“舒小姐还是做给家人吃吧，你初衷不就是这个么？”
杜先生说得很客气。
他并不想耽误人家姑娘。
“可是杜先生不是已经吃过了么？午餐有几道菜就是我做的，阿香嫂说我做的好，就摆在餐桌上了。我注意到杜先生吃的挺多的。阿香嫂，再见了。”
舒影笑着说完这番话，她便离开了。
杜荣生看着阿香嫂。
“先生，我只是……觉得舒小姐做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