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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经年已经不能理解他的嗜好了，哪有人喜欢看死人的。</p>
反正也没事，他也跟上去凑热闹，看热闹又不犯法。</p>
其中一位泊车小弟见过季锦川，犹豫了一下，拉着一名同伴跟上去，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p>
巷子里有些黑，季锦川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知道是陆经年跟了上来。</p>
“要不要打赌？”</p>
陆经年问：“赌什么？”</p>
他温沉的嗓音变不出情绪：“赌死了没。”</p>
“不赌。”陆经年摇头，A市是他季锦川的地盘，要是没死，他补上一刀，输的还是自己。</p>
旁边的两位泊车小弟瞪大眼小眼，现在不是应该先去看人有没有事吗？怎么还打起赌来了？</p>
如果还有气，早些打120的电话，说不定还能救得回来。</p>
季锦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遗憾：“真不赌？”</p>
陆经年挑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p>
“算了。”季锦川照着手机往巷子里走，陆经年三人跟在他身后。</p>
走了几步后，他关掉了手电筒，将手机揣回裤兜里。</p>
陆经年问：“怎么了？”</p>
他淡声道：“没电了。”</p>
陆经年掏出自己的手机，解锁后屏幕亮了起来，还没打开手电筒就被季锦川拿去。</p>
季锦川按了手机侧边的锁屏键，屏幕黑了下去，然后将手机还给他。</p>
“收起来，用不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