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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这倒是可以用来奇袭的好条件。艾虎想了想，想再确认一下那说不清楚的东西：“或许你可以描述一下大概是什么？某种动物？自动机械？还是隐藏起来的人？”
“就算是人，恐怕也是死人，感觉是在飘来飘去……”徐小凤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脸色变得很难看，“不行，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说说你走地道的经历吧，想得起多少说多少。”
“我只走过一次来回，是老泰带着我走的。当时必胜才半岁，老泰非得要他到泰家祠堂拜祖宗牌位不可。那天晚上大雨跟瓢泼似的，老泰逼着我偷偷带他从暗道走。我一边惦记着家里的闺女，一边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反而记得特别深。那条路入口在半山腰，别人绝对找不到，但我肯定记得！”
半山腰有个公墓，红石镇很多人祖祖辈辈都葬在里面。天长日久，到底埋了多少死人谁也说不清。反正那是个大山洞，地方多得很。找个空旷地方，挖坑立碑就算完事。据徐小凤说，那条秘道的秘密入口就在某块墓碑后面。
“起初就是个洞，必须爬过去。胖的人也许会卡住，”徐小凤看看艾虎的动力装甲，“你穿这一身肯定挤不过去。”
“好吧，必要的话我也可以只套件战斗护甲什么的，”艾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麻烦你继续说。”
“爬过去就宽敞多了，里头应该是个被埋起来的遗迹。有墙和路，虽然绝大部分都是废墟。老泰严厉警告我们必须跟着他走，绝对不要去探那些看起来没关的门。他说，里面可能有……很奇怪的东西。”
“就是你说的死人？”
“我不知道是不是死人，总之当时我什么都不敢想，只知道紧紧地跟住老泰。必胜吃饱了奶正睡觉，我生怕他突然醒了哇哇大哭，但也没办法啊，只能求祖宗保佑。那天必胜真的很乖，一声都没哭过。”
也许那地道确实很吓人。即使现在，徐小凤回忆起来还是一脸后怕：“我从来没见过那样的墙。不像是砖砌的，摸起来很冷又光滑，有点像钢板。但谁会把钢板做成一块一块的用来砌墙？里头像是打过仗，墙上大大小小都是炸开的窟窿。老泰带着我们娘儿俩，钻了一个窟窿又一个窟窿，最后总算走到一条楼梯前面。上去以后有个挖开的土洞，再走一截就到黑牢了。”
“从黑牢能进镇长家大院？”
“黑牢差不多就是镇长大院的地窖，挖得特别深特别大而已。有一间牢房专门留给这个通道。从那间牢房出去很快就到黑牢大门。老泰那张脸就是通行证，一路那些警卫都只管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