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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老大爷双手合十，庄严宝相。
“噗！”
水花四溅。
三条雪白的大长腿伸出水面。
鼻血……
又下来了！
“淦，这什么破心经根本就没用。”
老大爷怒气冲冲。
“……”
林北摇头叹息。
佛经不过是一个意象。
最重要的，还是自我的修心！
只要我心中无魔。
魔又能乃我何？
不过……
真大，真白啊！
…………
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
这场让人鼻血狂涌的表演，才终于结束！
“呼！”
老大爷面色苍白：
“看来，以后要改成两个月来一次了。”
“……”
告别sp老大爷。
林北走下观众席，直奔华蓝道馆的后台。
…………
走进后台。
林北这才真正意识到。
这间游泳馆的处境，有多艰难。
斑驳的瓷砖，破旧的设施。
甚至。
就连后台的大门，都已经坏了一半。
透过坏掉的一半。
林北能清楚地看到。
华蓝三姐妹正从台上走回后台。
看到林北。
三姐妹显然也楞了一下。
因为……
现在还会来的一般都是常客。
已经很久很久。
没有陌生面孔，专门到后台来了。
“你好。”
大姐樱花笑着推开那半扇破门：“我是三姐妹的大姐樱花，谢谢你的支持。”
“我是三妹牡丹！”
一头红发的牡丹也笑着打招呼。
“……”
不过。
让林北有些疑惑地是。
蓝色头发的二姐菖蒲，似乎有些犹豫。
迟疑了半天。
“我……是二姐菖蒲，谢谢你的支持。”
菖蒲！？
林北微微一愣。
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
此菖蒲非彼菖蒲！
只是同名同姓。
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巧合。
不过……
让林北有些头疼的是。
他的名字，现在已经成了禁忌。
要是说出来。
把这三姐妹也吓晕了怎么办？
难道这也算他挑战成功了？
不过……
林北向来不是藏头露尾的性格。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你们好，我的名字叫……”
林北的话还没说完。
“是你！”
菖蒲惊叫出声，激动的伸着手：
“果然就是你！”
“……”
林北愣住了。
见鬼了！
他连名字都还没说出来。
这菖蒲，竟然就认出他来了？
不过……
认出来就认出来了吧。
林北点点头，坦荡道：“没错，就是我！”
“……”
大姐樱花和三妹牡丹都愣住了。
也不知道。
林北和菖蒲在这打什么哑谜！
“……”
菖蒲沉吟了一会，突然开口：“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句话很有深意。”
“……”
林北愣住了。
因为……
他发现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
菖蒲认出他。
不是因为他的名字！
而是因为。
就在不久前，曾亲眼见过他。
没错。
就在月见山的隧道里！
菖蒲。
就是那个在隧道里呼救的女生。
“o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