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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学园,东京私立贵族学院。
有着庞大的师资力量、高档的教学器材、绝佳的学生食堂、绝对的实力制度、多选的课目学习、众多的校园社团以及强力的后援团。
其中,北顾然最满意的是学生食堂。
其次,北顾然最漠视的是后援团。
当然,她也不能无视摆在她面前的两张表格。
选修课填表和社团报名表。
国三要选新的选修课这个她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会有社团报名表?
北顾然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拎着两张表格看了又看。话说回来,他们那个三年e班的班长还真是尽职尽责,在这情况下还愿意给她送表格,虽然她连那啥子班长的面都没见到——她只是离校前离开了一趟教室去解决生理危机,一回来就看到两张表格。
要知道她可是被整个e班无视的存在啊。
能趁着大家都不在把表格放她桌上也是一种勇气吧。
可以考虑给负责的班长鼓个掌。
“运动社团不合适,全部省略,文化社团有文艺社、英语研究社、语言学社、数学研究社、物理社、化学社、美术社、合唱团、吹奏乐社、电脑社、天文学社、广播社、模型社、将棋社、围棋社……”北顾然念着念着默默地伸手掏出一瓶水,喝了一口水,翻了个白眼,“近代戏剧研究社、摄影社、书法社、烹饪社、茶道社、新闻社、话剧社。”
北顾然单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冰帝的社团未免太多了。”她极其少有的一脸嫌恶,“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成立回家社。”
“你这种想法就和快出家的老人没什么区别。”清澈如流水的嗓音带着懒散的笑意说。
“那我应该有什么想法?”北顾然头也不抬就知道渡边有未那半是懒散半是揶揄的表情。
“青春活力少年什么的。”渡边有未靠在门边上,“你看都不看那运动社团就已经远离了正常青少年了,你以前学生体质测试都是怎么过的。”
“够及格就好了。”北顾然不痛不痒地说,“营养充足,正常生活,新陈代谢良好,足以活很久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抬头看了一眼渡边有未,“你还活着啊。”
渡边有未揉着自己的头发,“我为什么不能活着?”
“你潜入迹部景吾的保全组的时候用的是真名,开学了,你没被迹部景吾抓去么。”北顾然挑着眉梢说。
“行事低调就好。”渡边有未摊手,“开学代表着学生会长要忙着筹备开学典礼、迎新会、学生档案处理,以及一年一度的校庆。”他清秀的脸上带着笑,看上去有些坏坏的,“更何况迹部景吾还是网球部部长,为了今年的网球赛他还需要用工作学习之余的时间训练。”
“……”北顾然将两张表格夹进合适大小的书里随后塞进她的背包里。
“他可是大忙人。”渡边有未下结论。
北顾然瞥了他一眼,“只要他想,就不会没时间,你太小看迹部景吾了。”
渡边有未叹口气,“你就不能不呛我一次么。”
“不能。”北顾然认真地说。
“……”渡边有未再次叹气,放弃了和她争论。
就算争论赢了又能真么样,更何况——
反正他不会赢的!
而且还可能赔上新的债务,要知道一个多月来他欠北顾然的不仅没还清还翻了个翻——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欠了这么多钱的!说到底还是北顾然的歪理太多了,他被轰炸多次,理智都给轰的一干二净。
“晚上我要吃意大利面,请出门右转速度去买食材。”北顾然突然说了一句。
渡边有未无力地看了看天花板,“我撒一把盐给你好了,还意大利面,你要求不要太多!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还如此理直气壮的奴役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女人了。”
“你风湿了还是脚被强力胶粘住了,有空浪费我的时间不如早点想办法还清债务。”北顾然语气淡然地说。
“……”渡边有未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不与她辩论,径直转身走了。
北顾然揉了揉自己的手指,神色若有所思。
等渡边有未消失在教室门口不过三分钟,一个脚步声从走廊上传了过来。
北顾然动手将笔记本、需要的课本——当然了,她是认真学习的好学生,不管在哪里都一样——还有笔袋都装进了背包里,背上包,转身。
迹部景吾正双手抱胸站在教室后门口,“你在看怪谈录?”
“还有空闲来找我吗,大忙人迹部少爷。”几乎是同时,北顾然开口了。
他们皆是一愣。
“听说每个学校都有七大不可思议,所以找来随便看看。”北顾然突然反应过来说。
“本大爷找你,你有什么不满?”又是同时,两个声音叠在一起。
第二次两人默然了。
北顾然将桌上剩下的那本怪谈录拿起来,拉了拉背包往门口走,“我只是很好奇,迹部少爷。据我所知,迹部少爷需要筹备开学事务、迎新会、学生档案,以及校庆,应该是没有时间来找一个不需要关心的小人物的。”
“哦?”迹部景吾偏头,视线微垂,当两人都站着时,身高差尤为明显。
“难道不是吗?”北顾然抱着书,在迹部景吾面前停下来。
“确实要做的事情挺多,也提醒了本大爷一件事。”迹部景吾微微眯起眼,眼底尽是凛然的锐利,“你说,本大爷是不是应该考虑你提出的建议?”
北顾然偏头,唇角轻挑,“迹部少爷可是不会被别人的想法所干扰的人。”
“这是自然。”迹部景吾坦然受之。
“所以,是什么让迹部少爷改变主意了。”北顾然盯着那双凤眸,像是要从其中看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
“本大爷从来没有改变主意。”迹部景吾往门上轻轻一靠,语态和神态都极其张扬。
“那么,迹部少爷是来说明最终考虑的结果么。”北顾然始终保持着平淡的神色,似乎他们谈论的话题和她其实并没有任何关系。
迹部景吾从他的口袋里抽了一张纸——准确的说,一封信,递到北顾然面前。
北顾然微微一怔。
白色的信封,非常干净——虽然此情此景一般正常人都会联想到情书什么的——当然北顾然脑子里缺少这根筋,“迹部少爷,你起码得先告诉我是来自谁的挑战书。我可没想过随便接受这种东西。”她冷静地说。
“本大爷亲自拿来的,你有胆子不接?”迹部景吾话虽说的很冷硬,眼底却锋芒尽数收敛,像是极为赞赏。
“不打无意义的战争,也不打没有准备的战争。”北顾然的视线落在那封信上,语气冷淡,“更不打不知敌手的战争。”
迹部景吾笑了,将那封信翻了过来,上面写着挑战书三个字。
“如果挑战来自本大爷呢?”他问。
“迹部少爷说笑了。”北顾然神色不变,“论体育,恐怕冰帝无人能在网球上与迹部少爷抗衡;论成绩,迹部少爷向来学习优异,且十项全能;论工作,学生会会长之职,冰帝还不曾出现比迹部少爷做的更优秀的人。迹部少爷的挑战书确定不是专门为了显摆帝王地位不可动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