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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个人..”老三听到王哥关心自己,倒是心里静了一下,在各种街机音乐的杂吵中,再压低声音道:“有一个看着很能打,拇指粗细的板凳腿,一脚给踢弯了..”
“还找的练家子?”王哥一听这话,端着茶杯,气笑了,“这老李行啊!叫外地的就叫外地的算了,还找的练家子?看来,李老板今天是要办事弄你了。”
王哥说着,一口把茶喝了,活动了一下脖子,出了客厅,来到楼栋内把房门关上,“你先看着别动手,我现在拉人过去。”
“他就是让我叫人..”老三深吸一口气,偏头背朝着了自己的小弟,和游戏厅内的众人目光,“哥,你快来吧..那人敢过地头找事要债,还让我喊人,看着那人真不像是给老弟开玩笑的..”
老三说到这里,还许了一个诺道:“哥今天只要把弟的命保住,您说您新房的那事,我给您再添三万,家具我全包了!”
‘三万..’楼下小区内,王哥拉开车门的手一顿,随后便斩钉截铁,笑回一句道:“咱们两个不是钱的事!你跟着我一年了,我早就把你当弟弟看着。哪次出事不是我摆平的?你先别急,现在哥就带人过去,你只要先稳着那几个人,我就给你平安接回来。晚上咱们再去街口的酒楼喝一顿,去去煞气。”
话落。
王哥又交代了几句,挂了电话,开始一边联系自己的手下,一边开车向着游戏厅方向驶去。
而游戏厅内的老三,望着挂了的电话,又看了看在玩游戏的江苍,心里是安稳了一些,只求他大哥快点过来。
这一等。
或许是三万块钱,加上家具、晚上一顿好饭起了作用。
王哥是在短短二十分钟左右,就叫上了一百来号人,开着八辆面包,三十来辆摩托,打着灯光,‘轰轰’机车声作响,把游戏厅外面的小街道给围了一个半圈。
‘哗啦’车门打开,车上的青年带着明晃晃的刀具下来,一百三十七人,站在了门口的空地上。
“王哥来了..”游戏厅内的老三听到汽车喇叭声,还有外面吵杂的人声,也是回过来神,朝外面望去,正好看到王哥在几位打手的拥护下,跨过了门口的铁板凳,走进了游戏厅内。
“谁找的事?”王哥手里掂着刀,听着街机音乐,看了一眼扭曲的板凳,心里有些惊奇,知道自己碰到能打的人了,老三没骗自己。
但自己身后可是一百多号人,都掂着刀的人,这一人一刀下去,刀虽然卷了,但是铁砖也能辟出个坑印。
于此,王哥也是不慌,先是扫了一圈屋内不敢吭气的青年、学生,才把目光停在了桌旁老三,以及小李等人身上,压低声音问道,
“是你们过来找事的?谁让我叫的人?”
“江苍让您叫的。”靠左边,江苍从座椅上起身,望了望王哥,这位罩着李老板和老三的正主,“这地您罩着?两手不平,有点不规矩,不公道。”
“这归你管?”王哥气笑了,“朋友,老三说的没错,你手有点长了,哪条道上混的?”
“江道上。划船过来取债的。”江苍扫了一圈屋内的街机,“咱们都明白什么意思,话也不多说,人都来了,走吧,门口量量,别在店里分了章程,给机子砸了。到时您几位说我江苍不道义,拿钱还砸店。”
“你这是吃定我了?”王哥不以为然,更是乐了,“你是光顾着玩游戏了吧?先朝外面看看有多少人再说狠话。”
王哥说到这里,不屑一顾,但身子是朝后退去,怕等会打起来了,自己当前冲头,少不
了拳脚。
而江苍见王哥退去,外面的人又朝上走,则是朝着旁边的小李等人道:“手里的物件都收收,看好后面的学生就行,他们是来上我课的,学东西的,不是过来挨刀见红的。”
话落。
江苍进步一踏,率先动手,擒着了快要走出门口的王哥与老三衣服领子,一扭,稍一用力,在所有人惊呆的目光中,一手一人,把他们两人加起三百多斤的身体轻易拎起,朝着外面围来的众打手砸去!
顿时,游戏厅内外一阵惊呼声彼伏,外面的打手慌忙收刀,但也被半空的王哥与老三轰然砸到,蹭着地面摔倒、磕伤,乱成了一片。
可还没等众人从江苍轻易仍人的震慑场景中回过神来。
江苍同时从游戏厅内走出,未带任何兵器,但杀入人群中,却如虎入羊群,或拳、或擒,伴随着骨骼‘咔嚓’响声,那些王哥带来的打手,要么手臂骨骼,要么被擒拿脱臼。
神识所过。
就算是有刀具砍来,自己外套里面是元物护腕,格挡普通刀具绰绰有余。
加上自己体质是常人数倍,刀器余力更是伤不了自己分毫。
一时间。
惨叫声与骨骼碎响连成一片。
短短两分钟的时间。
那些打手就在游戏厅外面躺了一片,身边刀具落地,在月光下闪着,痛苦哀嚎。
就剩车边的几个打手,刚才没上前,现在更不敢上前,还不敢跑,就愣愣的站在车边。
而游戏厅门口的小李等人,那些学生、青年,美女,他们这时望着躺在地上的众人,以及站在他们中间的江苍,更是震惊不已!
他们是没想到一个人竟然能在短短两分钟内,毫发无损,赤手空拳的打到一百多人,就像是游戏里的英雄一样无敌!
而江苍则是走到了王哥旁边,脚尖一挑一人身边的长刀,单手一取,架在了王哥的脖子上。
“章程也量完了,人也叫过了,一百来人,还是太少,没堵着江口,让江苍这船,过江了。”
江苍说着,稍微一分,力道掌控十足,分开面露惊恐的王哥脖子上皮肉见血,却又不碰着他的筋骨要害,“走道上的,脑袋在腰侧别着,都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那我现在问问,您这命值不值二十万。值了,我就拿您和老三的命抵债了。”
“哥..”王哥感受着脖子上的粘稠蛰疼、冰凉,是又害怕,又苦丧着脸,两手虚摆着,让这位大哥刀下留情,别真给他的头割了!
同时。
王哥也把吓摊在一旁的老三恨透了,觉得他说的这位江道上的江苍那里是练家子?分明就是土匪!下手根本就没把人命当一回事!
没见遍地一百三十多号人哀嚎,动不动就是断筋挫骨,万一下手偏了,一晚上不得死几十人?
这年头,几十条人命,换成哪位大哥都不敢临时起意,说来就来的!
‘这人不会是偷渡过来的悍匪吧..’王哥露出求饶,望着江苍,头也不敢转,怕脖子上的刀锋偏了。
他小心着,单单目光斜了一下,向着车边还愣站着的小弟吼道:“快快!拿着我车钥匙去你嫂子那取二十万!没有,就让她赶紧凑!”
王哥说着,又向着半摊在地上的老三骂道:“你他妈别装死了!也叫人给我取二十万过来,一起给江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