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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顾瑶在这里，只是要等于礽和王舒曼过来的。
地点自然是顾瑶定的。她想和两人见了面之后，可以顺带接陆西臣回家。哦，不，是和陆西臣一起回去。
当然，这都是顾瑶的私心。
于礽是昨刚出来的，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王舒曼，然后通过王舒曼，想要和顾瑶正式地道个歉。
他姐姐来接他，看他瘦的凹下去的脸，拉杂的胡茬，没忍住地一下子红了眼睛。
他姐姐是从公司请了假过来的，坐了几个时的车，也是很累。
把他接到先前住的地方，他先躺在床上睡了一觉，然后第二一早把姐姐送回去。
他跟姐姐，这里他也待不下去了，待他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就把房子卖了，然后回去发展。
他姐姐自然听他的，早上早早地回去工作。家里还有一家子要养，一点点时间都抠得紧紧的。
王舒曼也是一早在陈念没有上班之前就和他了这事。
看着他先前的样子，王舒曼以为他不会介意。没想到，早上临出门，陈念突然在她送他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揽住她的脖子，咬了一口。
挺疼的，咬出血了。王舒曼第一反应就是去回咬回来。
陈念动作很快，在她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走了出去。走到一半，还回来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要和他话。”
幼稚鬼。王舒曼想着。
也知道他是吃醋了，心里却是有些甜甜的，摸了摸有些热的耳朵，王舒曼没忍住地笑了笑。
下午三点的时候，上又开始凝聚了一团团的乌云，压在边，让人看着心情也变得郁闷起来。
顾瑶喝着焦糖玛奇朵，哪怕看着手机也有些闷了。几次地看了看外面，然后再郁闷地回过头来。
他们订了下午三点半见面。顾瑶觉得他们应该会早到一会儿的。但是看了几次，也没见他们过来。
顾瑶在这里已经做了一两个时了，不占了位置，她自己也有些嫌屁股疼了。
想必，任谁无聊地坐了那么久，也会不舒服的。
况且，顾瑶今也没有带毛线团和针，不然她可以在这里消磨好一阵时间，也不会觉得难过。
时间缓慢无声地流淌，顾瑶却有些耐心告罄了。她想，也许先前应该跟着陆西臣在他的工作室的，这样还能近距离地欣赏他工作时认真的样子。
现在这样，顾瑶忍不住在手机上催了催。
“到哪里了？快到了吗？”顾瑶问。
“还有一会。”苏唯回道。
苏唯先前接了于礽的电话，要过来道歉。实话，苏唯是感觉有些奇怪的。她觉得，于礽出来，想要和顾瑶道歉，不是应该和王舒曼打电话吗？怎么求到了自己这里。
也许，是觉得不合适吧？毕竟已经分手了。苏唯想着，觉着还是不对。
也许，是王舒曼不答应他这个要求吧。苏唯颇有些幸灾乐祸地想了下。毕竟，因为这个，那段时间王舒曼在顾瑶面前可真是有些可怜的样子。
这边，王舒曼刚和于礽见了面。有些微微的尴尬和陌生。
“最近还好吗？”于礽踟蹰了一会儿，率先开口。
“还好。”王舒曼点点头。
其实，王舒曼内心是有些无奈的。只是几个月没见，于礽已经变成了这幅样子。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只能感叹一句，世事无常，世事难料。
在公交站台下面，周围的人也有注意到这两个沉默的人。看着明明是认识的，只是这气氛，实在是微妙地让周围的人看着心慌。
“以后准备怎么办？”
王舒曼开口的时候，自己也觉得自己问的有些突兀了，连忙转过头，假装去看风景。
心里也在想着，其实不回答也没有关系。
“准备回去吧，重新创业。”于礽着，渐渐眼神也明亮起来。
这是他的强项，在工作上，他还是很有把握的。只是感情上，他或许真的没有处理好。
不过，于礽知道，下次自己一定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王舒曼默默地把手里的卡收了起来。她本来，想要帮助他的，在金钱上。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没有这个必要了。
脸上带了一丝微笑，王舒曼想，他会成功的。这个在几年前，她就是认可且确定的。
这时，一辆车突然挨着马路边驶过来，王舒曼站的有些靠近马路。于礽自然地牵着她的手，把她往里面拉了拉。
“谢谢。”王舒曼笑着感谢道。
于礽一愣，也看到了王舒曼嘴角的痕迹。放在王舒曼手上的手愣愣地收回来，于礽心里一时间有些空空落落的。
他想过自己回来后，可能一切都不一样了，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些不一样，他可能真的还没有准备好。
心脏有丝丝的抽痛，比之刚刚被分手的时候，似乎还要痛一些。
于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但是还是抿了抿唇，克制地舔了舔干涩的唇角。
王舒曼自然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但是她只能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把衣角整理了一下。
幸好，这时候，公交车到了。
在车上的时候，于礽和苏唯发了信息。他已经在路上了。
苏唯早就到了门口，只是还想等着和于礽一起进去。
但是，等了一会儿，苏唯觉得这气略为不友好。冷飕飕的风吹过地面，在人身上像刀子一样的冰冷，刮在脸上，也是又疼又凉。
一进去，苏唯就注意到了顾瑶。手边三个杯子，两个显然是已经喝完聊样子，手边的那个估计也喝得差不多了。苏唯猜测。
真的是，苏唯内心极其震撼，表情也相应地带了一丝丝惊讶。实在是，有些佩服。
“瑶瑶，你这是，喝了这么多吗？”苏唯三两步走过去，一脸惊诧地拉过椅子坐下来。
“嗯。”顾瑶先是惊喜地看着她，然后又皱了皱眉，郁闷地看着手边的三个杯子，似乎是在不可置信自己居然喝了这么多。
“快到了吧？”顾瑶问，然后又揉了揉自己的腰。刚刚坐的太直了，专心看书的时候还不觉得，此时觉着腰特别酸。
“是的。不过，瑶瑶你喝这么多，会不会一会儿要上厕所呀？”苏唯有些担心地问道。
这么多水灌进肚子里，实在是让龋忧。
顾瑶也是蹙了蹙眉，想到了这个问题，“那他大概什么时候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