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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默：“……”
“她说啥呢？”
徐京鑫解释道：“她说，在西方基地废墟A区，高原雪山附近，罗锋成了一条狗，被一个女人牵着。”
“另外，罗锋即将死去。”
庄默惊呆了。
“您居然能听懂她说的话？”
“她以前的预言不会也是这个风格吧？”
徐京鑫也很无奈：“她越升级，说出的话就越详细，也越复杂。”
庄默肃然起敬。
既是对柏妮丝，也是对徐京鑫，更是对罗锋。
总之，这个敬意很多重，很复杂。
离开西方异能学院的时候，庄默还在跟胡贺感叹着。
“徐大司令看似铁血手腕，实则心底柔软，否则也不会把柏妮丝养成这个样子。”
庄默现在还记着初见小女巫时她的阴郁胆怯，以及眼神中偶尔露出的狠劲儿。
现在的小女巫身上完全没有以前的影子，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这小女巫的厉害咱们都见识过的，她说罗锋成了条狗，那罗锋应该是真的成了条狗，”庄默神色古怪，“我怀疑，他是故意当狗的。”
胡贺也这么觉得：“或许是为了保命，毕竟异种对狗没有兴趣。”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实在……不可思议。”
令联邦忌惮多年，在蓝星搅弄风云的红衣教教皇，居然因为九级异种王的突然出现，吓成了一条狗。
这话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他怎么能当狗呢？！”庄默的关注点逐渐偏移，“他也配当狗？”
胡贺：“……”
庄默越想越生气：“我得去杀了他这个狗界败类，不然虎子会不高兴的。”
胡贺：“柏妮丝说了罗锋即将死亡，恐怕这死亡就是你造成的。”
“那当然，”庄默冷哼一声，“他当什么不好，偏要当狗。”
“可惜一条好狗，对人类充满信任，却因为信任被利用。”
“就是不知道一只狗有没有继承SS级的能力，”胡贺猜测道，“即使继承了，恐怕也大不如前。”
“狗跟人的身体状态差别很大，成了狗的教皇，跟做人的教皇，总会有些不同的。”
“咳咳，”庄默轻咳一声，“别当着虎子的面说这些，它以为自己跟人没什么区别呢。”
胡贺再一次被哽住。
徐大司令能翻译柏妮丝的话挺不容易的，他长期跟庄默对话也挺难的，真的。
他转移了话题，说起另一件正事：“徐大司令已同意让芝麻联盟全体去为你找织纸的材料，潘乙在列植物明细了。”
“现在西方基地的环境很像联邦外一开始的样子，倒不用害怕他们不适应。”
“嗯嗯，”庄默点点头，“还得好好强调一下，首要任务是找植物运植物，不是杀异种。”
让芝麻联盟和芝麻教人出去找植物，这就是庄默和胡贺潘乙讨论过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