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摆酒赔罪(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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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张知归这幅德行,我赶忙下了马,快跑几步冲上前去。张知归看见我顿时大喜过望,道:“侍炎兄?!你来救我了?”可是下一秒就看到了骑在马上的小白花,顿时脸就沉了下去。

我招呼旁边的两只小狐狸道:“赶快解开!”两只小狐狸虽不明所以,但是对于我的话自然是无条件服从,根本就不必去想我到底是何意思。当即两个小狐狸解开了绑着张知归的绳子,张知归活动了一下手脚,站了起来。虽然满脸的阴沉与不解,但是那股酸劲儿还是驱使他朝我拱了拱手道:“侍炎兄,多时不见。”我很无奈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兄弟,实在对不住,要是知道黄家请来的人是你们仨,我也不会对你们出手了。”说着,我回头看了看小白花道:“这位是我的女朋友,阿拉旦其其格。有什么过失之处,还望兄弟你海涵了。”以小白花的马匪作为,当然会捡起张知归这么个软柿子捏到爆啊,相信张知归也是挨了小白花不少揍。

张知归听闻抓他的那个骑马的女悍将竟然是我的女朋友,当下大汗,满脑袋都是黑线。我也无奈地笑了笑说:“看来这之间有大误会啊,没想到这狐家跟黄家的仗打到头,竟然是咱们两家出头,这可真是......”说到这,我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张知归也是苦笑,随后摆了摆手道:“本来小弟心中还有所不服,但是这一明了,反倒心服口服了,侍炎兄的本事小弟自愧不如!”

虽然他被俘虏了,说出这话本来也是情理之中,但是我心中却并不这么想,于是笑着说:“知归啊,你也别谦虚。先前放出纸鹤的是你吧?单是你那一手枯木逢春的本事,我自知还没那个道行触及。”没想到张知归苦笑,随后指了指我身后的山坡。我这才看到,原来山坡上的本来那郁郁葱葱的景色竟然已经凋零,恢复了原样!

我跟小白花都是一惊,这时候就听张知归说道:“侍炎兄,你可是抬举小弟了。这哪是枯木逢春的本事,这只是祝由术当中的一些小法门罢了,短暂时间内加速一些草木生长而已。”虽然非常惊讶,但是我的心中还是赞叹了一声啊,这祝由术看来还真是神奇,就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到。并且从老谢的口中得知,张知归在祝由术上的造诣并不高深,可他竟然就能使用这般玄妙的手段,怎能让我不惊叹啊。

和张知归聊了一会,鲁布公、重夕和林峰三人这才赶了上来。又是一阵寒暄之后,闫既是才喘着气从另一边的山坡上爬了上来。这回七个人聚在一起,才算是真正结束了。可是我们七个人聚在一起之后,轮到了狐狸们和黄鼠狼们吃惊了。就连老饕都是一脸惊讶地走上山顶,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才把我们两方其实是故交的事情告知。那老狐狸、老黄鼠狼以及老饕的脸上都是精彩的神色啊,我有些好笑地看向了那老黄鼠狼道:“我说你啊,怎么没早说你们请的是谁啊,你看这事闹的。”老黄鼠狼见到我们跟知归三人如此亲密,也是满脸的尴尬,而此时知归也在问着老狐狸同样的问题,弄得老狐狸也是一脸尴尬。

最后在我们两家同时的询问之下,才真相大白。原来,这黄鼠狼来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做什么过激的行动,反倒是黄土岭狐族先一步出手伤人的,结果发现自己打不过了,这才到我那里告黑状。我听到这的时候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太丢人了!张知归此时也是非常气愤地问那老黄鼠狼:“你叫我们来的时候,为何不说你黄家小辈偷鸡摸狗坑害百姓之事啊?”老黄鼠狼也是一脸尴尬地张族长前张族长后地陪着不是。

我有些不解地问:“知归,你什么时候成族长了?”张知归这才一笑道:“自上次无终一别,小弟家中发生了许多事情,这里不是说话之所,小弟有心请兄长四位喝酒,咱们桌上谈如何?”

我呵呵一笑道:“还是那句话,你们哥仨远来是客,更何况这次阿拉也又不对之处,该是我们请客才对。”张知归这个人整个就是个“不客气不舒服斯基”还要跟我客气,我赶忙跟老饕递了个眼色,老饕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这才一拱手道:“张先生不必多礼,侍炎公子既然这么说了,您就不要客气了。何况这也是黄土岭狐族的不是多一些,老朽还是偏袒他们了,该是老朽赔罪才是。”老饕毕竟是山神,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张知归这才朝老饕一拱手道:“山神爷发话,知归便厚颜,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番折腾之后,我们在秘境当中寻了一处酒楼。张知归三人对着秘境也是啧啧称奇,显然这种完全古风,并且清朝风格的建筑和样式显得与张知归极其搭调。张知归在一路行来的时候包括进酒楼的时候都显得格外兴奋,这里太适合他这个酸郎中了。

坐在酒桌之上,甚至连酒壶酒杯等酒器都是古香古色,这倒是让其他人啧啧称奇了。我们四人显得倒是从容,毕竟昨天已经来过了。老饕第一个举杯,尽了地主之谊:“诸位,老朽作为本方山神,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海涵,先干为敬。”说着,一口闷。随后就是我们双方相互敬酒赔不是了。酒过三巡,张知归这才聊起了他的事情。

你可能还记得,上次我们分别的场面。老谢到场给了张知归一封家书,张知归拆看完之后表现得诚惶诚恐。此时张知归才说出,原来那封家书当中所写的内容竟然是张知归的祖父仙逝,张家需要他作为新一任的家主主持大局。听到这我虽然心中疑惑,为什么他爷爷过世之后,家主是由他来担当而不是他爸。但是这事是人家的家事,不便打听,于是也就没问出口。

张知归说,他最初看到那信的时候确实认为自己年纪尚轻,并且只是乡间一个小小的赤脚医生而已,担不了这重任。可是他的舅老爷,也就是老谢却说跟他一起去。当然,在选举张知归作为一家之主的事情上,张知归的几位叔叔确实不服,因为这不符合规矩,但是按照老说法来说,张知归才是他们家的长子嫡孙。而老谢的出现却让所有人都服了,有老谢坐镇张家其他人也都不敢再出言反驳张知归继任家主的事了。看来老谢这个老头在易水张家还是大有地位的。

几乎没有费什么周折,张知归便当上了这个一家之主,也了解到了许多自己先前并不知晓的事情。比如上次我所得知的,那个神秘的组织并不是张知归偶然遇见的,而是早就黑上了他的事情。以及他们张家和易洲的黄鼠狼黄家的交情。

说到张知归家和易洲黄家的关系,要从他的祖宗辈说起,据说他的祖宗辈在易水河畔救过一只差点被淹死的黄鼠狼。通常来说,黄鼠狼是不会往水里跑的,更何况黄鼠狼是会游泳的。可是据说那黄鼠狼那时候正是渡劫,金木水火土当中的水劫。眼看就要淹死之际,被张知归的祖辈救起,从此便和张家结下了不解之缘。以至于这次黄鼠狼们有难,来张家请家主支持,张知归也是不得不出手相助。

于是就有了这易水三杰来到黄土岭斗法的戏剧性一幕了。张知归与我一样,他也不知道这事情与我有关,毕竟黄土岭属遵化市,与无终县距离并不近。张知归讲述完了他的事情之后,这才看向了我,显然那意思是想听我解释解释我的事情。

我笑着喝了口酒这才说道:“自上次咱们兄弟一别之后啊,我们在内蒙......”我把内蒙一行的事情给张知归三人讲述了一遍,并且着重讲述了哈日瑙海那段,并且表示让张知归小心一下那些人。张知归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说,我也点了点头这才说:“随后啊,我跟小白花也就是阿拉......”

当我把内蒙一行的事情讲述完之后,这才说:“这次的事情,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就是黄家几个不懂事的在人家院子里偷鸡引起的......”我大概其讲述了一下这几天的经历,并没说的太详细,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想必张知归也得要脸的。

张知归听得也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时候,闫既是才说道:“呃那什么,我说侍炎兄弟,先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就是这狐族的小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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