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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有会飞的人，多数围观吃瓜群众也兴奋起来，边跟着人群往学校废墟簇拥过去边议论纷纷。
“那人是不是得长着翅膀？要不咋飞呀？”
“不一定非得有翅膀才能飞，你没听诊所的吴医生说嘛，神仙都是会飞的，那叫腾云驾雾！”
“怕不是来了个活神仙吧？咱天天参加教会烧香拜佛的，今儿能看到真神了？”
……
听人民群众这么一讨论，苏小牧突然明白为啥张江利和吴小霞一进业务大厅就跪了。
一是乱世中各种敛财教派层出不穷；二是自己那个气势恢宏的大厅云雾袅绕确实具有迷惑性。
在那些传道人口中，自己信奉的神仙肯定是居住在云端各种高大上。所以听的多了脑补的多了，一看到类似场景就都往神仙方面去联想。
然鹅他们都没想到，自己只是个办卡的……
等苏小牧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经围了不少人。
昨天建起来的简易工事已经碎落一地，显然又被飓风袭击过。此时仅有十几名护卫兵在隔离带站岗，其余的人跟队长张江利都不见踪影。
黑色漩涡正下方有四名穿军装的年轻人，边说着什么边从不远处的军用车上往下搬东西。
大大小小的木箱里面也不知装了些什么，看起来挺沉重的样子。
“真有人会飞！”突然有围观的人一声惊呼，苏小牧默默观察的视线才看过去。
果然，一名身穿白色绣各色花纹长袍的人从汽车另一边绕过来，赤裸着双脚居然飘在离地面半米高的位置。
只是对方面容被长袍上的大兜帽遮挡的严严实实，完全看不出是男是女。裸露出来的双手双脚却是白的发亮，修长秀气不似男人。
别人都在低声议论指指点点，苏小牧却在心中念念有词，“加客户、加客户……”
等了片刻依旧没有提示音响起，他心中忍不住嘀咕，加客户到底有啥潜规则？
难道我就不能自己开发客户嘛？
嘀咕归嘀咕，没有添加客户的提示自己也没办法。
就在苏小牧急得抓耳挠腮又无计可施时，对方一行五人已经准备就绪。
其余四位穿军装的男子围在物资周围，穿白色长袍会飞的人张开双臂低呼一声，“风来！”
只见平地突然卷起狂风，稳稳托起队友和物资向黑色漩涡飞去。
“靠！真帅啊！”苏小牧看的两眼放光。
这一幕很具有震慑性。
围观的吃瓜群众个个抬着头张着嘴，好长时间都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直到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黑色漩涡中，才有胆大的讷讷道：“这是……神仙通往天上的路吧？”
“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
立马有人接道：“咱要是能上去，是不是也就成仙了？”
“原来这是上天用的通道！”
……
议论声刚炸开，一辆黑色越野车风驰电掣开过来。
“嘎吱！”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外形狂野的汽车甩尾停在军用车旁，车门打开从驾驶位跳出一位身形娇小穿着浅绿色迷彩装的女孩。
她一张娃娃脸看起来顶多十八九岁，长发披肩长相精致。
女孩下车后丝毫没停留，快步走到黑色漩涡正下方抬头看看，随后撩起迷彩上衣露出系在腰间的几个精致荷包。
右手伸进最中间荷包里抓出一枚龙眼大的碧绿色圆球种子扔在地上，她双手做了个托起的动作。
“呼呼呼！”只见那枚种子瞬间扎根发芽，转眼一条手臂粗的藤蔓冲天而起，无数叶子从盘旋而上生长的藤蔓上伸展出来，越长越大像是一把把小伞。
几秒钟后，整株碧绿色藤蔓已经达到十几米高碗口粗。
女孩依旧保持托起的姿势等待着，根部不断有藤蔓从泥土中蹿出来依附到主干上旋转生长向上蔓延，不断有绿叶伸展张开又被上升的藤蔓带到半空中去。
从扔下种子到长成一棵通天“大树”，仅用了十几秒钟时间。
女孩这才不慌不忙踩在一片初生的树叶上，原本刚能托住她双脚的绿叶像是打了生长素，蓦然伸展开成为整株藤蔓上最大的树叶，然后托起主人依附着主干缓缓旋转上升，直至将其送进黑色漩涡中不见了踪影。
“我靠！这是什么神仙技能？”苏小牧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