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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马忠良几个攻势就将他拿下了,他如实交代了整个偷车的过程。
10月8号,早晨上班时,他听到楼下汽车喇叭响个不停,就知道又有机会了。实际上这种事经常发生,有些头天唱歌的客人把车停在后院,喝高了,人走了,车扔在后面的小区里,一般第二天会有人来把车开走,但也有的会耽误一段时间,这就给刘二蛋留下了机会。
本来,他只想把牌照摘下来,准备敲点小钱。但当他拉开窗帘看到这台法拉利时,就知道是谁的车了,因为她这两天一直开着这辆车。
开始他并没理会,觉得没戏,过一会她就会下来把车开走。可是当他发现上班的人都走光了,她还没下来时,他便产生兴趣了,直觉告诉他,这辆车有戏。
仔细观察了半天,发现她们家没有一丝动静,就乍着胆子把车牌照摘走了。
第二天,见还没有反应,而且一天的时间窗帘一直没动,说明她很有可能是出门了。他想,何不趁楼下有车,给她来个大搬家,便于第二天晚上撬开阳台的防盗窗钻了进去。
结果进屋一看就把他吓傻了,两个人都死了,死得还挺惨。他心理害怕,不敢久呆,就把他们的衣服拿到客厅里,翻出车钥匙,又拿了点表面摆的东西准备跑。突然想起这是一起大案,万一警察追起来,发现自己就完了,于是又把栏杆恢复成原状,再把自己的脚印擦去,这才匆忙地把车开跑了。由于匆忙,加上心理害怕,现场处理得并不是很干净,才留下半个脚印。而对于两个人的死因,他却一无所知。
案子陷入了僵局。押走刘二蛋后,三个人一起分析了案情。马忠良说:“从刘二蛋交代的情况看,他说的很可能是真的,仅从盗窃的目的出发是没有必要杀人的,何况他想盗窃的是汽车。另外,就他的身材,要想和杜文辉搏斗恐怕不会那么容易,而且会有很大的声响。可如果不是他,那谁才有可能是真正的凶手呢?”
杨国安说:“从现在的情况看,我感觉还是仇杀的面大,昨天从现场提取的土样化验结果出来了,与滨江路小区的土样一致,起先我们以为是杜文辉或是黄美娟带回来的,后来我仔细想过,不可能是他们带的,因为他们回家再门口已经换过鞋,这些土不可能带到屋子里,就算带到屋子里,以黄美娟的习惯也早把它收拾干净了,不会留在书房,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是嫌疑人留下的。所以,我们的重点应该转向宋得明、辉业公司和滨江路工地。尤其是司机孙满堂,他长期在杜文章身边,有可能了解更多的情况。”
杜文章的办公室里,杜文章正冲着司机孙满堂发火。“你是怎么搞的?当我哥的司机,你以为就是开开车呀?那是对你多大的信任。现在可好,人没了,车也让警方找到了,这车手续本身就不全,还能要回来吗?没有车,你还能干什么?”
“警察的手段要比我多得多,就是警察也是经过这么多天才找到的,我怎么能和他们比?”孙满堂一副无辜的样子,无力的辩解着。
但他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法平息杜文章那无处发泄的怨气。“我不管你怎么个情况,我还是那句话,没有车,你就走人,这对你来说已经是客气的了。你去财会部算帐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