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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因为黄时雨平时对你不好，你想要通过这样报复她？”
莫晨曦难以想象杨素会做出这种没脑子的事情。
其实大家同一家公司，黄时雨权利再大也只是一个编剧，她能大到哪里去？值得杨素做这种犯法的事情来报复？
杨素没有回答莫晨曦的疑问，握紧了手指，牙齿咯咯颤抖着。
莫晨曦用扫帚把粉末扫进垃圾桶，把茶水倒进洗手台里，开水龙头冲掉，把桌面清理得很干净。
“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你这样做，你妈在天之灵会很拿过的。”
杨素鼻子一酸，眼睛也被泪意熏得发红。
刚好这时候有个同事进来，莫晨曦顺道开口说道：“小红，我找杨素有些事情，你可以帮她泡一杯茶给黄时雨编剧吗。”
同事惊了，“导演，你认得我啊？”
“当然，你不就坐在我怕办公室门口右边的桌子上工作吗，比较喜欢穿白色的衣服，白色的确很衬你。”
莫晨曦一席话获得了小红的好感，小红立马就答应帮忙了。
莫晨曦带着杨素去了公司附近的书店，那里安静，也不引人注目。
“说吧，你为什么要给黄时雨下药。”
“这是我的私人问题。”
“这已经不仅涉及到你私人问题了，如果黄时雨今天喝了你的茶，她出什么差错你都有罪，公司也会受到影响。”
顿了顿，想到什么，莫晨曦惊诧的看着她，“你是因为你妈妈……”
莫晨曦不可思议地看着杨素，“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
“杀母之仇！”杨树声音颤抖地说出这句话，蕴含着无巨大的恨意。
虽然一开始有过这个猜测，但现在听到的时候，莫晨曦还是一阵唏嘘，“你母亲坠楼而亡，和黄时雨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要不是她这段时间不停打电话骚扰我妈，我妈也不会想不开跳楼了！”
杨素肩膀抖动，牙齿大颤，眼泪止不住地流。
莫晨曦握住了她的手，“杨素，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要阻止你这样做，你忘记你妈妈给你留的话了吗，好好活着。你想报仇有很多种办法，为什么一定要用同归于尽的办法呢？”
“呜呜呜……”杨素肩膀跨下，两手放在桌面，痛苦地哭了起来。
“我和黄时雨，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不，我从来不想跟她有任何关系，我妈妈本来在他们家打工，但是那个男人强了妈妈，他们还骗我妈妈把孩子生下来，然后要我捐骨髓给黄时雨，当年黄时雨生病了。后来她们把我和我妈赶出来，我毕业后找工作找到了这里，没想到遇到了黄时雨，黄时雨本来是想把我弄出去的，后来看到我的剧本，她就逼我帮她写剧本，而且还把之前送我妈妈去夜总会，逼迫她成妓女的视频拿出来威胁我，给我妈看，我妈妈受不了这才跳楼的！”
“她真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