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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车子就到了目的地停了下来,而后林森淼就看到那个“大山里跑出来的野人”,面无表情的抬手,敲了敲他这边的车窗。
赵瑞一脸惊恐的看着窗外的亓官旭,缩在一旁努力的跟林森淼拉开距离,就差摆着手说”我跟他不是一伙的”了。
而林森淼反倒一点都没有说坏话被当事人撞破的尴尬,反而扯着嘴角挑衅的朝亓官旭笑了笑。
说坏话就是要让你听到,怎么了?
亓官旭被他坦坦荡荡的模样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最终还是无奈的打开车门,朝他说道:“快点,张家人已经过来了。”
缩在一旁的赵瑞看着自家发小“安安全全”的走了下去,又看了看亓官旭隐隐闪过笑意的灰眸,在心里“卧槽”了一声。
这特么不是有奸情就是有奸情啊!
前面目睹这一幕的李天鹰,也对这个少年的“受宠”程度有了新的认识。不过更让他在意的是亓官旭的话,张家竟然来了?
张家来是有什么事?之前亓官旭去参加张家继承人的生日宴会,就让李天鹰提起了心,难不成这位大佬也像收揽张家?
李天鹰一路跟着前面的亓官旭和林森淼上了楼,并且趁着在路上就把寻找灵石矿的进展跟亓官旭说了个清楚。
由于家族教育的原因,李天鹰和张家互相看不惯已久,他怕到屋里说明这些,张家也会插上一脚,所以才干了这样一出。
原本他的算盘打得很好,可坏就坏在,亓官旭打开房门进去的时候,林森淼突然插了一句嘴:“对了,灵石矿的事,让张家也过去帮忙。”
这一句话,让李天鹰对林森淼的怒气值立刻“蹭蹭蹭”涨了上去。
而屋内忙不迭站起来的张继峰等人,却是霎时间亮了亮双眼。林森淼这话可就是要收揽他们张家的一声,而且灵石矿一事利益重大,对张家来说绝对是个好机会!
张继峰立刻站起来道谢:“多谢林少爷,张家绝对鞠躬尽瘁,尽力将灵石矿脉找到!”
林森淼说的是陈述句,旨在交代一句。张继峰知道但李天鹰不知道,此刻他正绷着脸看亓官旭的反应。
这次,亓官旭却没像往常一样“宠着”林森淼,听到张家的话,虽然没反驳,但却只是冷着脸哼了一声。
因为……张继峰把张信恩带来了。
明明跟林森淼一起放学,张继峰却特地把自己孙子带过来,心里不知是什么想法。
亓官旭这声冷哼针对的是张家,李天鹰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对林森淼不满,当即扯出了笑容,故作大方的跟林森淼搭话:“林少爷的提议只要亓官先生没意见,李家就没意见,只不过不知张家有什么人能帮上李家的忙?要是那些奴仆之类的就罢了,李家多的用不完,若是张家家主……这作为晚辈,我也不敢让他操劳啊!”
“什么人?”林森淼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哼笑一声,指了指客厅内安安静静坐在轮椅上的张五,“就他。”
听到这话,张五乃至张继峰都猛地抬起了头,林森淼竟然指名把这么大的任务交给这样一个废人?
李天鹰也像被人打了脸面一样,绷起了脸:“林少爷说笑了,这张五只是个残废,难不成我们李家在工作时,还得忙着照看他?”
“废人?很快就不是了。”林森淼扯了扯嘴角,没兴趣跟这些人扯皮,就要走进旁边准备好的房间。
听到林森淼的话,张五立刻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狠狠的握了握拳头,连张继峰也是心里震动。
因为林森淼敢说这话,就代表他对炼战魁一事有着十足的把握。
但李天鹰却只觉得这少年托大,怎么说得他好像能生死人肉白骨一样?张五的情况李天鹰一看就知道,不仅身体残废,而且经脉不全无法修炼,且不说如今修为下跌到普通人的水平,连经脉都变得微缩起来,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前途?
站在张继峰身后的张信恩,却没有心思关注他们谈论的事情,只在看到林森淼就要进入旁边的房间时,下意识的上前叫了他一句:“林森淼,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见状,赵瑞站在一旁,暗戳戳的观察了一下自己师父的脸色,明显发现亓官旭眉间的褶皱立刻出现,脸色也冷了不止一度。
“没有急事的话,周一到学校再说,我很忙。”林森淼没有回头,干脆的打断了张信恩的话。
他在某些事情上极为专注,诸如阵法,炼药,以及炼器这一类的事,只要沉浸进去就绝对不喜欢有人打扰。
“好……”张信恩只能抿了抿唇退了回去。
这时,赵瑞敏感的发现,自己师父的脸色已经阴转多云了。
同样观察着亓官旭脸色的还有一旁的张五,他瞬间理清了三人的关系,而后不赞同的看了看张继峰。
“聒噪。”亓官旭往沙发上一靠,手机磕在大理石茶几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表明了赶人的意思。
见状,李天鹰和张继峰对视一眼,一个怒气冲冲,一个眼带嘲讽,但两人终究没敢在亓官旭面前斗起来,领着各自的人灰溜溜的从亓官旭房里滚了出去。
最终,房内只剩下赵瑞和张五两个外来者。
赵瑞帮忙把张五推进了一旁的房间,而后被林森淼赶了出来,待到一会儿叫他时候才准他进去。
很快,客厅里就只剩下赵瑞和亓官旭师徒俩大眼瞪小眼。
亓官旭抬眸欲言又止的看着赵瑞,思索自己要不要问问……林森淼在学校里给跟那个张信恩有什么接触?
但是作为师父问徒弟这个?有点太没面子了!
再说,他为什么要关注林森淼在学校里干了什么?难道发现他不好好学习要向章宓芳告状么?
脑海里闪过这一个念头,亓官旭瞬间眯了眯眼,觉得是个好主意。林森淼要是敢不学习在学校里瞎搞,他就告诉他妈!
赵瑞不知道自己发小即将面临被告家长的“悲惨”处境,这会儿他正寻思着把书包放哪儿。
这客厅是他师父的地盘,那就放林森淼的卧室吧。
这般想着,赵瑞熟门熟路的打开林森淼的房门,把书包放在桌上,一屁股坐在林森淼的床上。
他这个动作看得亓官旭异常惊奇,因为亓官旭瞬间想到当初他跑到林森淼房间时,林森淼奶凶奶凶的护地盘的模样。
亓官旭走上前,靠在门框上,皱着眉看向赵瑞问道:“你坐在床上,他不挠你?”
“嗨!我们俩多熟了!”说着赵瑞熟络的拍了拍床垫,“师父你不知道,我和林森淼打小穿一条裤子,别说坐床上了,我们从小可是都睡一张床的!”
说完,赵瑞心里就咯噔一下。卧槽,他刚刚说了什么?
门外,亓官旭瞬间冷了脸色,那双无机质的灰眸森冷地看向坐在林森淼床上的赵瑞,冷硬的话语如同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睡、一、张、床?”
凭什么他过去坐了一下林森淼就百般不愿,赵瑞却能跟他睡一张床?
赵瑞:完了,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