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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一遍!”夫子命令道。
遗真心想:简直要我小命嘛!
虽然刚刚没细听,也大概听了些进去。
她努力回答道:
“小的时候做人子女,要…亲……”遗真结结巴巴地说着,书友们都在偷笑,以为她又要说亲一口,然而,遗真却让他们失望了,她继续说道:
“…近老师朋友,学习礼仪规范,黄香龄九岁的时候,就可以帮父母暖被窝,所以孝顺,是该做的。”
“其他都还行,但夫子想问黄香龄是个什么东西?”夫子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
“是个人吧。”遗真不确定地回答道。
“你是说那个人叫黄香龄?”夫子反问道。
“嗯。”遗真点了点头。
“人家是香九龄,不是香龄九,读书长没长眼睛?!”夫子生气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责备。
遗真一脸不服气地瞪着夫子,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
“你这是什么眼神?”夫子质问道。
“斗鸡眼。”遗真学着姑丈的话,随口说道,学舍里再次响起了一些笑声。
夫子气得脸都绿了,“现在滚回家去,把你斗鸡眼治好了再来!”夫子愤怒地指着门口说道。
“夫子,斗鸡眼不是我说的,是我姑丈说的,况且,我只是念错了点嘛,大部分都说出来了,您就别跟我计较嘛!”
“上一秒讲给你,下一秒,让你复述都能错!!我说你两句,还给我瞪眼睛!还这样的态度!”夫子气得吹胡子弄眼。
“那你明知道我就是想混日子,为什么非要逼我呢?我已经配合你了,你还要我怎样嘛!”
“岂有此理!”夫子举起教鞭。
遗真一把抓起他即将下落的教鞭,“你凭什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