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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进严拂袖而去，苏东在一旁看得忧心——公子和老爷的关系弄得这么僵，吃亏的还不是公子？可老爷实在很过分。 </p>
“走吧，我爹不是第一天这样了，用不着替我委屈。”沈俊辰习以为常。 </p>
“公子要去哪？” </p>
“去榕城的几家冠云斋转转。”沈俊辰想去看看玉香球的销量如何。 </p>
榕城很大，又是沈家的大本营，沈家在榕城共开了三家冠云斋。他们先坐马车来到城中那一家。 </p>
掌柜看到沈俊辰愣了愣，不过很快上前招呼：“二少爷。” </p>
“怎么没见店里有玉香球卖呀？”沈俊辰找了一圈没找到。 </p>
“哦，这个啊，今儿玉香球还没做呢！”掌柜说，“玉香球没什么人买，自然是排在最后做的。” </p>
“没人买？” </p>
“是啊。” </p>
“那之前做的玉香球在哪里？” </p>
“这、这个——”掌柜一时答不上来。 </p>
“不做当然没人买，还是要快点把玉香球做出来，掌柜您说是不是？”沈俊辰道。 </p>
“是是是，我去催催那些大师傅。”掌柜顺势找个借口溜了。 </p>
城东那家冠云斋，情况和前面的差不多。 </p>
城西那家，玉香球倒是有，数量少得可怜，放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玉香球已经没有香味可言，因为里面的玉香子炒焦了，黑得发苦。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