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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口号?”
西凉军营寨辕门前的守卫,瞧见远处疾驰而来的两匹战马,见毫无减速之意,执戟喝道。wWW、Qb⑸。c0М\\
“夜巡!”
闻听这声怒吼,皇甫岑冲着典韦一使眼色,随即转回身对上夜间口号。
未等再问,典韦鼓着嗓子,巨吼一声,道:“夜巡探哨有要是向将军禀告。”
说话间,皇甫岑和典韦已经靠着近前。
听典韦和皇甫岑夜间口号无误后,又见皇甫岑和典韦身着同样甲胄,那守卫回头瞧了眼身旁守卫,众人放下兵器,放松警惕回道:“军营重地,不准纵马狂奔,难道不知道吗?下马!”
随着那守卫大声斥责。
皇甫岑双眸一瞪,回敬道:“有要紧军情,需及时禀告将军。”
说话间,两人已经策马入军营,只是减弱了马速,却为下马。
未等那守卫还未答话,皇甫岑继续施压,吼道:“不知将军现在哪个大帐,谁带我们去见将军?”
那守卫被皇甫岑气势所逼,脑海还未缓过劲来,冲着身旁的一个小卒,道:“你去!”
说话间,那小卒跳上典韦的战马,手指处,便往张温的军帐走去。
四万大军驻扎的营寨异常庞大,一路行来却是有些漫长。
过了好一刻,才行近前。
“喏,那里!过了这几个大帐,便是偏将军帐大人所在。”
闻听此言,皇甫岑暗暗佩服,身为一军主帅,可以住如此狭小的帅帐,对外戒备确实非同一般军营,这样一来,倒是很难让人辨别清楚主帅大帐。偏帐又对治下军卒威慑力强大。
皇甫岑为想罢,典韦马后那小卒疑惑道:“真不明白,你们怎么会不清楚将军军帐所处在?”
“这。”
典韦话语迟疑。
皇甫岑却开口道:“太尉大人下军营,我二人这不是想快一点见到大人吗?谁曾想,大人就在帐中。”
“这你们都不知道啊?”
“什么?”
“听说叛军来人了!”那小卒欣喜的炫耀道:“几位将军全在帐内议事。”
闻言,皇甫岑心下加紧注意,道:“看,那是什么?”转移小卒注意力后,对典韦猛使眼色,典韦回手便在那小卒的脖子后狠狠来了一下。
那小卒随之倒地。
“下马!”
二人先后下马,寻个偏僻地方,藏了战马和小卒,慢慢靠近军帐。虽是偏帐,但四周皆是守卫士兵把守,戒备异常严谨,想要偷听也不是很简单。二人未动,便瞧见从远处走来大小两个将军,身旁跟着十几个随从,一时间,整个军帐的随从混乱不齐。
“好机会!”皇甫岑对着典韦道:“换了他们的衣裳,充当侍卫!”
……
“谁?”
偏帐侍卫瞧见来人,执戟问道。
“我们是皇甫嵩将军派来的。”
随着这来的二人回答,那侍卫看了眼来人,似乎认识来人,轻施一礼,然后急忙回帐禀告。
不一刻,便有几个人出帐相迎。
为首之人身材不矮,但是在身旁几人的簇拥下,却显得矮人一头,衣着、服饰也与他人大大不同,头戴进贤冠,身着儒士服,不像周围几人身着甲胄,此人便是原车骑将军、现太尉张温。张温这个太尉在长安首任,也开创了大汉三公之位第一次在外任职。其实很多人都清楚,张温是被宦官挤兑,排除了政治中心。不过此番下来,张温却出宦官们意料,只有先前周慎冒进,大败一次。之后几次皆是小胜。
他的身旁站着副将执金吾袁滂,荡寇将军周慎、长史盖勋、司马张猛,左将军董卓在外独自领军,参军孙坚被朝廷征调入西园军,一时间,张温帐下能征善战之士皆到。
而旁,还站着一个素不相识之人。他的目光正瞧向来人。
瞧见此人,已经成功混入侍卫之中的典韦欣喜的拉了拉皇甫岑的衣襟,轻声道:“大人,就是此人。”
“嘘!”
皇甫岑示意典韦小声些,然后目光聚焦在外,暗自心想,这几个人便是平叛大军之中的主将了,盖勋北地名将,张猛是张奂三子,袁滂是袁隗的族亲。只有周慎一人是个冒敌轻进的废物。不过一个皇甫嵩的部下便能由众将出帐相迎,可见皇甫嵩在这支军队中的威望很高。
“家父偶感风寒,不能亲来,特派我与从弟郦前来。”
说话间,皇甫鸿瞄向张猛身后那素不相识之人。
“贤侄回去可要替伯慎问候汝父!”
说话间,众人回帐。
皇甫鸿靠近张猛,两家世代交好,到了他们这一辈,交情也向来不错。随即问道:“三叔,那人是谁?”
张猛轻声回应道:“过一刻你就知道了,太尉大人召义真,便是为了此人。”
两人声音虽小,却是落在最后。
皇甫岑听个清清楚楚,心道,原来面前来这二人便是自己本家。早闻其名,却未曾得见。那长者自称皇甫嵩为父亲,定是皇甫鸿。那幼者跟在身后,很有可能便是自己那早亡兄长之后——皇甫郦,两个人都是自己的子侄辈!而且看样子,韩遂派人前来定有招安之意。而张温如今高居太尉,手握重兵,必定不愿领兵在外,排挤出政治中心,一定想方设法的回到洛阳。只要招降了韩遂,整个羌乱就算是真正的平息了。
随着皇甫岑所想,军帐之中的谈话已经进入正题。
“介绍一下,此人是韩遂帐下司马阎行阎彦明。”
盖勋少时同韩遂有过一段时间交往,彼此了解。韩遂原名韩约,因为被乱军劫持,成为了叛军首领,故而改名为韩遂。这阎行父与韩遂不合,被韩遂杀之,但韩遂见阎行勇武,收为帐下,后更是娶韩遂女为妻,成为了韩遂的心腹。
“彦明,见过太尉大人,见过诸位将军!”
阎行不卑不亢,腰板挺直的向着众将拱手示意。
见此,周慎、张猛等人皆是不悦。
阎行此来不用多问,其意已经很明显,是为了招安而来。但这份姿态,却是没有半点示弱之意。
张温、袁滂、盖勋倒是没有过多计较。
皇甫鸿和皇甫郦更是闭嘴不言,直径的看着阎行要说什么?这里他二人辈分、地位都是最小,要不是仰仗着皇甫嵩的威名,也不会有座落座。所以皇甫鸿和皇甫郦也有自知之明的瞧着阎行。既然有意要让父亲知晓,定然是有要事相商。
“嗯。”张温点头,抬头道:“壮士落座。”
阎行坐到一旁末首。
刚刚坐下,周慎耐不住那些礼节,开口问道:“韩遂又何事要说?”
见周慎言语不敬,声音不小,阎行扭头看向张温道:“太尉大人,我家主公希望此事慎言谨行。”
“什么事,弄的鬼鬼祟祟。”
周慎话完,张温眉头不悦的皱了皱,周慎仗着自己同董卓各领一军,不把众人放在眼中。其实本人却没有多少才能,屡败于韩遂之手,要不是背后有十常侍给撑腰,早待罪下狱!如今见韩遂求和,便出言相辱,典型的一副小人得势。暗自思量着,回京后要好好参奏一本。
“无碍,在座皆是重臣,有什么事情请壮士直言。”
张温回应道。
“我家主公欲投靠大汉,望太尉大人收留。”
话罢,阎行再次出列,俯身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