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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延打了一个哈欠,“光是看一眼都能知道答案的题目,还需要过程吗?不是有脑子就会的吗?”
蒋时洲:“……”
很好,延哥就是延哥,和老师说话都敢这么嚣张!
讲课老师有种被嘲讽了的感觉,气得脸色发青,但他又不能冲着盛延发火,索性让他坐下了。
紧接着,讲课老师又拿那道题提问了其他同学。
一整节课,因为盛延的话,讲课老师又出了更难的题目,挨个提问,把其他人都虐了个遍,犹如在疯狂屠杀一样。
其中有个叫王冬阳的男生被点到了名,因为回答不上问题,脸色涨得通红。
盛延恰好就坐在他斜对面的座位,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笑着。
这一幕,落在王冬阳的眼里,盛延的那个笑就成了妥妥的嘲笑。
王冬阳顿时恼怒了起来,垂在身侧的双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紧紧攥成了拳头。
课后。
盛延趴回桌面,枕着自己的胳膊睡觉,王冬阳气势汹汹地走过来,猛地踹了一脚桌子。
剧烈的动静震得盛延头皮发麻,胳膊更像是被震得没感觉了一样。
盛延微眯着眸子,面上骤然冷了下来,唇角紧紧绷住,不带一丝情绪。
“你叫盛延对吧?”王冬阳一脚踩到了盛延坐着的那张椅子上。
好巧不巧,他的鞋子蹭到了盛延的黑色裤子,沾了一些灰尘到上面。
盛延没有发脾气,只是淡淡地冷呵了一声:“你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