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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 凌绝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在白天探索过一次祭坛之后,当天晚上立刻再夜探一遍, 着实令人有点意外。
但是问他的时候, 他却说“这才第三天, 急什么”,就老神在在地躺在床上了。
其他玩家不解其意,但是今天已经搜到了太多线索,他们也都觉得接下来什么都先别做,还是先把这些信息理清楚再说比较好。
“之前咱们就说前三个死亡的病人死因好像没什么争议, 主要是后面那六个问题比较大, 但是具体是怎样的也搞不清, 现在基本上就很明确了, ”齐云还是第一个分析道:“但是我觉得如果要把这个和召唤邪神联系起来的话, 还是没办法确认嫌疑人。”
“你们之前说过, 邪神艾修斯能够满足人类的欲-望,钱,权, 色, 复仇的欲-望,还有什么?永生的欲望?死而复生?咱们先不说它到底能不能达到, 问题是,召唤它的人想要的是哪一样?”
“我明白你的意思,”林小鹿接着说道:“每个人都想作用钱权美-色,但是他们内心深处总有某一种欲-望是能压倒其他所有的想法的, 虽然他不一定能清醒的意识到。咱们现在能确定召唤邪神的人在医护人员中,而不是在病人里,如果是在病人中的话,绝哥殴打他们就不会那么轻松了。我不信这邪神能做到一视同仁,对召唤自己的最重要的那个人和对别人都是一样的。”
一般在电视剧和小说里,召唤了某种邪物的家伙,要么就是被邪物第一个吸干的倒霉蛋,要么就是和邪物定下了契约,某种意义上能控制这个邪物的牛人。
凌绝之前说过他认为邪神的行为是有受人控制的痕迹的,尤其它递出的那什么少女粉信函就更是如此,没办法相信这玩意儿是一名只有触手的肉块搞出来的。
“因此,我和齐云的想法一样,想要弄清楚邪神是受到谁的控制,只要看它做的事情有利于谁就可以了。”
孟珂举起手:“得利最多的人是不是院长?你看他开了这样一家疗养院,几年死了那么多人,居然还能开下去,没有被有关部门查办……”
张成想了想,觉得这有点不太对:“但他也仅仅是不被查办啊,如果邪神真是他召唤出来的,这些年怎么都得弄点别的好处吧,我看他的办公室里的东西都是很旧的了……”
“所以如果不是为了好处,而仅仅是自保呢?”萧百里引出一个新的方向:“就比如说医生吧,他有异食癖,还吃过人的肝脏,这要是说出去他别说当医生了,恐怕命都要没有了,所以也许就是他为了掩埋自己做过的事情,才发现了邪神。”
而脑洞超大的黄晓杰也说:“或许是曾经是护工,现在是门卫的陆青松呢?他的日记不是能和护士长白珍妮的日记对上来着,也许是他爱上了白珍妮,但是白珍妮有丈夫,他就设计让白珍妮谋杀亲夫。”
对于对医生金大卫的怀疑,凌绝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告诉黄晓杰:“陆青松爱的人不是白珍妮哦。”
黄晓杰奇道:“那是谁?”
“陆青松是基佬啊,”凌绝说:“除非白珍妮现在就去变个性,否则他们俩是没可能的。”
说完,他也不顾其他玩家们愣怔的神情,只是提醒魏兰:“我记得你们说过还看到了什么李雪日记,是在哪看到的?上面写了什么?”
魏兰:“!!!”
魏兰惭愧地说道:“我去,听到了副本里居然有真的基佬这么劲爆的新闻,我居然都把这件事忘了,有罪有罪。”
其他两个姑娘也是一样的表情,不得不说,她们就是对谁爱谁谁不爱谁这样的事情更敏感些,如果当事双方又是同性的话,那么似乎就更加吸引人,所以一个个居然还有点意犹未尽,想要先搞清楚陆青松的爱人究竟是谁再说。
孟珂甚至还捂住脸:“我喜欢这个副本,神经病院的设定外加耽美啧啧啧真是太适合……啦!,等出去了,我要写他一万字!”
凌绝:“……”
好吧,姑娘们的心思果然是他弄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的世界之谜。
他们打开了孟珂在院长室里拍下来的李雪日记:
1917年7月13日
我听说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不对,不如说是看到的。
圣约翰精神病疗养院里有很可怕的人。
不,并不是说这里的治疗方式可怕,实际上,今年我们这些新来的病人并没有接受过什么电疗和水疗。就连唯一死去的乔哲斯,他也不是因为治疗意外死亡的。
我是说,这里的病人之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有病的。
你能懂我的意思吗?1917年的4月,和我一起来到这家精神病疗养院的病人中,有不是通过正常途径进来的。
不,我太傻了,这是我的日记,我能给谁看呢?
1917年7月15日
我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我告诉了刘素,他和我是同乡,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他还是念旧情的,对我比对其他人要好一些,我和他说了对……的猜想,他说会帮我问问院长。
他一边抽着烟一边说:“这些话不要对别人说,等过段时间就帮我申请一次家人来探视的机会。”
虽然我已经没有家人了,继母算是家人吗?不,她是不会管我的,她恨不得我死掉才好。但我还是很感激刘素,他看我的眼神也很温柔,我想,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以前从来没有人这么看过我,我居然有点开心。
1917年7月17日
刘素这两天都来找过我,这让一些人不敢接近我了,像他说的那样,我并没有把自己的猜想说出去。实际上我又能说给谁听呢?一个精神病人,在警察的眼里都不能算是正常人了,难道要我跑去警察局再被送回来吗?
但是探视的事情却一直谈不下来,刘素每次说到这件事,脸色都很阴沉,我其实已经不抱希望,但他却在去与我继母谈论关于我的事情之后气的不行,他连续说了好多句“不可理喻!”,我只好劝他不要这样。
1917年7月19日
今天下午刘素弄来了一瓶酒,虽然只是很廉价的啤酒而已,但我们还是喝的很开心。
我们躲在宿舍里,一人一半地喝完了,那之后刘素就醉了,我不知道他的酒量居然这么像个孩子。他睡倒在玛丽床上,玛丽回来一定会生气的。但当时我们想不到那么多,这是我的错。实际上,傍晚的时候玛丽回来了,看到这一切,她着实发了一通脾气,嫌弃刘素这样的臭男人不该碰她的东西,刘素却冷笑说道:“你以为你有多好吗?玛丽,别忘了你和他的事,好像还有谁不知道似的。这要是中世纪,被人发现了,你也得被当成女巫烧死!利用自己这张脸骗人害人,哼!”
他反而把玛丽吓到了,玛丽恨恨地看着他,却反驳不出来。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玛丽长得很美,她喜欢勾引男人为她做事情,据说她以前勾引过医生,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不再接近医生,而是把目标放在院长身上,最近她时常去院长室,金医生也就不敢碰她了。
我以为以她的眼光,会爱上陆护工才对呢。
1917年7月21日
刘素和我说,再在这里混两年,我就有机会出去了。因为我本来就没有病,我就是单纯的胆子小,想得多而已。而精神病院以前死过太多病人,院长也说这样下去不行,他们需要有一个经过治疗痊愈的正面例子,这样的话,身为正常人的我出院机会是最大的。
等我出去了,刘素就会和我求婚。
我高兴极了,亲了他一口,他脸红了。
不过最后他又嘱咐我说,以前的事情千万别提,他现在没办法时时刻刻地保护我,我告诉他,那些事我已经忘了。
但是昨天他和我说的这个好消息,我还是可以和好朋友分享的。这两天玛丽对我好多了,我忍不住就告诉她很多事情,玛丽却哼着说:“是吗,你小心点,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哦。”
我以为她是在嫉妒,但她不说话了。
昨天夜里,我看到她走出去,但我记得她睡前并没有喝水。我想,她一定又是找男人幽会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突然窜出一股好奇心,我也跟着她到了楼梯口,隔着墙壁她正好看不到我,但我也看不到她。
果然,她是在和男人说话,语气轻柔低哑,听得我脸红,隐约间我只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几个词,什么“是时候了”,什么“说话时小心点”,还有“好玛丽……”一类的,我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实在不敢再听了,连忙回到屋里。
日记在这里本应当是戛然而止,但诡异的是,就在最后这一页的末尾,有人用红笔写了两个字:“是谁?”
看着还怪瘆人的。
林小鹿小声说:“这应该是院长李约翰批的。”
她不好意思的挠脸笑:“这个是在李院长的办公室里发现的嘛,而且,因为我也是老师,常常批改东西,所以能看出来一般人写的字和时常批改文件的人批的字哪里不一样……”
要说一家精神病院,估计也就大领导院长会批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