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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照亮了前方的路。
“可惜了,如果桌椅不被搬走或许现场还原模拟会更完善。”
我叹了口气,果真水平还是下降了,放到之前我会立马转换身份,但是现在还得抽颗烟缓解一下心情。
包括对杨平和胡天的尸体也是一样。
“好了,何洁,咱们开始吧。”
我把烟扔到地下,闭上了眼睛。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是何洁,何洁就是我。
“我为什么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什么东西?还是要见人?是什么人会在礼堂里冒险和何洁见面?”
四周寂静,只有几声麻雀叫的声音,而这个声音就如同乐章一般,弹奏着何洁最后的生命。
没想到她最后看到的只有一束光束。
我顺着光束的位置定格在礼堂舞台上那唯一留下来的麦克风,她希望着什么?她羡慕什么?这里面蕴含着情感我只有登上这个舞台才明白。
何洁站在舞台上面侃侃而谈自己看过的书,自己的认知,可是台下面空空如也,没有人为她鼓掌,从头到尾她都是孤单一人,四年的大学生涯她没有一个朋友,也没有一个人理解她,爱护她,关心她。
她想到了自杀。
这是一种逻辑顺序,没有人能把孤独一面放大,否则都会有轻生的念头或者自暴自弃。
何洁不是一个自暴自弃的人,否则不会四年忍受着别人异样的目光坚持做自己的事情,所以她一定会想到自杀。
可她不是自杀,礼堂之中还有一个人存在。
我抽离出来角色,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蹲在地上又再次闭上了眼睛。
在模拟杨平和胡天的时候,我只是模拟了凶手的动机和模样,在把某些事情层层抽离之后确定了方向,随后解剖发现了粉末,也就是彼岸花粉。
而这一次明显不能这样,凶手和被害者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这种联系绝不像上次那样很简单。
所以我将抽象思维放大,直接将凶手和何洁同时放在礼堂之中。
这样像一个精神分裂的人,我又何尝不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呢?
“是什么样的人会得到何洁的认可?”
一个花言巧语,长相不错,或许又很成熟,表面看起来非常稳重,他说的话正是何洁想听的。
何洁信任他。
就好像信任自己一样。
我记得曾经看过一个电影,电影里的猫抓住老鼠,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玩。
玩什么?
看着她一点一点地陷入温柔乡中,然后把她打破的梦,看到她惊恐万分的样子,这种刺激的快感一点一点满足他兽性的欲望。
我冷笑一声,手对着空气说道。
“我是你活下去的支柱,也同时是把你送入地狱的凶手。”
如果我是凶手,这只老鼠落入到我手里应该怎么杀得痛快?这种痛快究竟如何享受?
我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连忙从角色中抽离出来。
“不行……太难了……”
这种感觉很难描述,但是却是比我想象得要难上不少,我无法利用某种药物来刺激神经还原景象,就像电影中的福尔摩斯一样,只得完全靠自己脑力来构建。
真正让我感觉到难受的不是体力上的流逝,而是对问题的逐一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