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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吩咐花虞,并不是在和花虞商量。
花虞的眼眸深了一瞬,面上带了些似笑非笑的神色,瞧着她,也不说话,只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折扇。
白沐雨就更加没什么话好跟花虞说的了,她早就听说了,这个花虞不过是一个阉狗,仗着皇上的宠爱,一路爬到了这个位置上来。
为人嚣张跋扈得很,最是不喜欢把人放在眼里了。
她的哥哥白玉恒,好几次和这样的一个奴才发生冲突。
此番还因为这个奴才,被人关在这边。
这对于白沐雨来说,简直是不能够接受的事情。
白玉恒甭管在别人的眼里什么样子,在她白沐雨的心中,那都是整个京城当中最好的贵公子,旁人是万万比不上他的。
如何轻易地就能够让一个奴才践踏去了?
这说出去,岂不是要笑掉了旁人的大牙了?
她压根就不打算搭理花虞,她也不相信她堂堂的白家大小姐,花虞这个阉狗,能够对她说些什么,所以态度很是轻慢,可以说是丝毫没有把花虞放在眼里。
见到了花虞的那一番表现之后,她甚至是直接冷哼了一声,随后便道:
“哥哥,咱们走吧,父亲和母亲还在家中等着你呢,可别让他们担心了。”
花虞瞧着这个白沐雨,在她的面前和在这个白玉恒的面前,简直是两个模样,不由得扯了扯唇。
也是这么一看,她才注意到了一点。
这白家倒也真真儿是奇怪,说起来,白玉恒和白沐雨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怎么两个人却一点儿都不像呢?
容宴和容澈两个人的气质相反,但认真说起来,还是很相似的。
但是白沐雨和白玉恒……